着气无处发,“小儿未醒,本王不会放你离开军营一步。”想到楚笃,御贤王只要将马上要发泄出来的愤怒给憋了回去。
“王爷,我非朝臣,又非军医,我入军中为医,全凭皇后娘娘的面子,怎么,你如今还想强留不成?”越溪讽刺一笑,转身离去。
御贤王满心怒气,“看着越溪,若他敢离开军营,抓起来。”
越溪收拾好行李,刚准备离开就被抓了起来,看着兰溶月的面子上,他又不好下毒,憋屈的关在药帐内,帐外被团团围住。
很快,屋内只剩下碾药的声音。
“你大叔,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松绑。”越溪心中愤恨,恨不得直接下毒毒死楚笃算了,可想到兰溶月给出的诱惑,瞬间就泄气了。
“年轻人就是冲动。”碾药的大叔起身,慢悠悠的给越溪松绑。
“大叔,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南曜有人给你传信了?”
越溪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十来岁的大叔,黝黑的皮肤,平凡的容颜,怎么看都不起眼,眉头微蹙,全身戒备。
“别紧张,我叫左一,你叫我左大夫就行。”
“你?”左一他没听过,左大夫这三个字他好像在兰溶月口中听过,“你是?”
“苍月国收编东陵国将士,我这个军医自然也在其中。”
看着悠闲碾药的大叔。
神人啊!
“左大夫,你有办法让我离开军营不?”
“你不是毒门门主吗?直接杀出去不就行了。”眼前之人他早有听闻,不是善茬,能将那罪恶的手收起来的,恐怕就只有主子了。
“我我这不是能力不足吗?”虽然确定了眼前是兰溶月的人,可他求的东西还是别说了,说了想出去估计的大出血,还得放弃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明明是去替兰溶月办事的,这么一想,越溪瞬间变成一张苦瓜脸。
宛若吃了黄连的感觉。
不能说。
说了更惨。
难啊。
真的太难了。
看着越溪变脸,左一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先说说这么着急死离开军营所为何事。”
“我要去白族。”
“白族?”左一沉默细想,片刻,“莫非是为了白术的病?”
“左大夫英明啊。”越溪看着眼前的人,暗想,这小老头挺英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应该去做谋士才对,怎么在军中做个军医?
不解不解。
“夏侯去了白族?”
“他让我一人去白族。”白族擅巫蛊和毒,加上白族族长曾亲自前去毒门求医,不过他没见就是了。
“楚笃情况如何?”
“死不了,得养个一年半载。”
左一看了看越溪,放下药杵,起身道,“死不了就行,你跟我来。”
越溪被左一送离军营,御贤王得知消息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正准备让人去将越溪抓回来,便收到了京城的飞鸽传书,让他带楚笃回京养病,将兵权交给容泽。
御贤王知道,楚笃违抗军令被擒,以犯军规。
他决策不利,以楚笃养病为由,晏苍岚已给足他面子了。
等了两日,御贤王最终选择交出兵权。
京城。
整个京城披上了厚厚白色的绒纱,雪后的世界,一片纯净。
揽月殿园中,欢笑声不断。
依在长廊上,看着院中孩子嬉戏欢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清风拂过,拉了拉披风,白色的狐裘披风,远远看去像是一个精致绝美的小雪人。
远远走来,将心爱的小雪人拥入怀中,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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