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干起活来更加卖力气,只是在闲下来的时候偶尔有些伤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过到什么时候。
......
冬天,对于夏浩来说是个考验,冷风从窗缝、门缝、墙洞飕飕地串进来。
夏浩不得不想尽办法,用一切能够堵住窟窿、缝隙的东西去塞住它们,但是却怎么也塞不严实,有些窟窿和缝隙还会越塞越大,他不得不再找些另外的东西塞住那些变得更大的窟窿。
夏浩白天干活,晚上屋里冷的像冰窖一样,寒冷的天气折磨着他,他终于挺不住严寒,病倒了。
夏浩的头很晕,他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好像挂上了铅坠一样,怎么也睁不开,他只感到嗓子里似乎着了火,嘴唇干裂得像枯树皮一般。被窝里冷的和外面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的身体却像一颗火炭一样烫。
“水、水!”
一阵凉风袭来,夏浩感到有人进屋了,他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身,只好向来人求助,给他倒碗水喝。
夏浩努力地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
夏浩心里一惊,天寒地冻的,她怎么来了?
“小华!小华!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夏浩看到左苏华进屋,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微微抬了一下头,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块千斤重的石头给压住了,全身的血液都是凝固的,全身的肌肉都已经不属于自己,手和脚都不听使唤,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法起身。
夏浩干脆放弃了坐起来的念头,他喘着粗气,刚才的挣扎耗尽了他仅存的一丝力气,他只能很努力地微微睁开眼睛。面前的左苏华还是那么干净利落,皮肤还是那么洁白,就像冬天里的白雪一样。
奇怪的是左苏华今天来看自己为什么穿着医院的白大褂,难道她知道自己有病了?特意过来给自己诊治?还是谁去县医院把她请来的呢?
夏浩顾不得想那么多,他的胸膛里、喉咙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烧得他肝胆欲裂,头昏脑涨。
左苏华没说话,她小心翼翼地端着水碗,慢慢地靠近夏浩的嘴边,用勺子把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夏浩。
夏浩喝着水,感觉就好似一股甘冽的清泉滋润着自己干涸的心田,内心龟裂的伤口在慢慢愈合,痛苦也减轻了许多。他喝完水感到好多了,嘴唇不再那么疼痛,一行热泪顺着面颊流到枕头上。
“夏雪还好吧。”
华医生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和夏雪!小华,千万别再来看我了。”
夏浩说完这句话,好像突然感到了什么,立刻惊恐地喊道:“小华,你不能呆在这儿,你不能呆在这儿!快走吧,你快走吧!”
夏浩急的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华医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相反她却安静地在夏浩身边坐下,就好像当年在战地医院为他打针、喂药时的样子,又好像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观世音菩萨,那么温暖,那么圣洁。她身上散发出无比高尚的光辉照耀进夏浩冰冷的心房,让他感到丝丝暖意沁入心脾,一股热流正在包围自己,融化自己。
左苏华用一只手在夏浩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动作是那么缓慢,那么深情,她的一颗泪珠掉在夏浩的脸上。
“小华,别哭!要坚强,一定要坚强。”
......
房门突然打开,一股更加寒冷的空气瞬间袭来,转眼间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夏浩突然警觉起来,他睁大了眼睛,一个凶神恶煞站在门前。
“田大宇?田大宇!你、你要干什么?”
夏浩非常了解田大宇这个人,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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