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吉释要干什么。
母亲看着云吉释一副滑稽的样子,也止不住笑了,她心里也渐渐明白了几分。
“阿释啊,你慢点,慢点啊,别洒喽!”
云吉释顾不上给母亲回话,他端着尿碗,像端着宝贝似的,小心翼翼,一路小跑回到大队部。
“药来了,药来了!”
于书记和云吉让扶起张广才,一个民兵板着他的头,把他的嘴微微撬开了一个小缝。
云吉释小心翼翼,他把还带着二恒体温的“药”给张广才灌进去大半碗。
说来也奇怪,半碗童子尿灌下去,张广才渐渐醒了。
“我在哪,我在哪啊?这是什么地方?”
于书记立刻说道:“广才,广才。你可吓死我们了!”
张广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于书记,我,我刚才咋了?”
“你啊,你刚才在黄石岗上突然晕过去了。”
张广才摸摸自己的头,还是有些晕,有些迷糊。
于书记继续说道:“广才,是云吉释端来的药,把你给救了。”
张广才咽了口唾液,嗓子眼里咕噜了一下,他吧嗒吧嗒嘴,满腹疑问。
“我刚才,我刚才喝药了?”
“对,云吉释端来的药。这不,还温乎着呢!”
张广才看着云吉释手里的碗,果然里面还有半碗微黄的药液。
“哦!云吉释,再,再给我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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