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不出来,这是很明显的回避和敷衍。
夏纪漓看向姬芫:“听说,彭泽现在的话事人是夫人?”
姬芫回道:“彭泽的话事人,一直都是夫君,现在只是夫君抽不开身,这才嘱咐妾身暂时守着彭泽。”
“就凭你,也敢言守彭泽?”夏纪漓语气咄咄逼人。
夏纪漓的态度,代表着夏氏王族,也能代表夏王的态度,不满和怒气的背后,那是夏元鼎都要退避三舍的势力。
姬芫面色一白,随即强撑着回道:“妾身不敢言守,然夫君离开时,守彭泽是夫君妾身之言,妾身即便粉碎碎骨,也要保彭泽无恙。”
夏纪漓道:“夏元申和夏元君持出身王族,持有宗府之令,在主导宗府于地方事务之时,在王族成员封地有变故之时,有权暂时主导封地军政要务。”
“你仗着有彭泽君撑腰,为了保住手里的权利,居然敢软禁宗府持令之人,还敢派人对他们进行追捕,以致出现重伤的情况出现,这可是连彭泽君都不敢做的事情。”夏纪漓对随从示意,随从将一卷装在布袋里的竹简递给申嬷嬷。
夏纪漓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根据族规的相关条例,根据宗府商议决定,姬氏因恶意伤害同族,给予姬氏族谱除名的处罚……”
姬芫的脑海中嗡的一声炸开,夏纪漓后面说的话,她再也没有心思去听了,会被族谱除名的情况,只有休妻这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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