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了,车子开过一段崎岖的山路,山路还好,不算泥泞,就是坑坑洼洼的使得车开得慢吞吞的,即使这样,车子还很颠,赵永强开得胆颤心惊。
好容易开过了坑坑洼洼的路,前面的视野好像开阔了一点,可是前面的却是一条羊肠小路,而且袁昊园家在一个半山腰上,走路大概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可以到达。赵永强本来想停车和袁昊园一起走上去,但是袁昊园不同意,一定要把赵永强把车开到家门口,但是问题是这条路虽然很近,但是却很难走,到袁昊园家上面只有一条崎岖的,被杂草掩埋了的小路,而且路的两边就是陡坡,车开上去需要万分小心,稍不留神就会连人带车滚下山坡。看着山坡下的花生地,还有的种着海椒和南瓜,有的地荒废多年,被深深的杂草掩埋,如今已是深秋,草木枯萎,天气清冷,大地呈现出一遍萧瑟的景象。而且有些被杂草和灌木什么的深埋的士地,因为长期无人进入那里便成了蛇,野鸡,野兔和各种鸟儿的生存繁殖的天堂,最近这几年其数量猛增,草丛中时常都能看到它们行动的踪迹,就连在山间的小路上行走,路边的丛林也经常会突然飞出一只野鸡一或者窜出一只野兔来,冷不防吓得路人一大跳。在袁昊园的坚持下,赵永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一一的将车开到袁昊园的家门口,袁家的房子虽然很大,但是破旧不堪,院子的墙是过膝的篱笆做的,但是篱笆的一些地方早已腐烂烂败,按理说这快要结婚的人家应该是喜气洋洋的,焕然一新的感觉,这怎么搞的好像贪困山区的人家一样?你破也犹算了,可是为什么不打扫一下呢?
袁昊园看着自己的家也有点郁闷,自己不是汇钱回来给家里砌新房子了吗?怎么家里的房子还是这样?那自己汇回家的钱哪儿去了呢?
两人正愣着,袁家的人出来了,是袁山还有一个陌生女人,这个女人胖胖的身材,昧小的眼睛,嘴里吃着干果,从她亲密的挽着袁山的动作上袁昊园和赵永强猜出来这个女人可能就是袁山的新媳妇(叫雪终)。哎呀,园园和妹夫回来了,袁山看到妹妹立刻迎了上去。
赵永强也迎了上去,没有想到大舅哥这么客气,心里对环境的不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袁山并没有朝他走去,而是上前打开车的后备箱,和未来媳妇开始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拿。屋里的袁爸爸和袁妈妈听到声音也出来了,和大儿子一样,看到女儿和女婿来了,他们关心的只是女儿和女婿带回来的多少东西才最重。
岳父一家的表现让赵永强很是心寒,自己可是第一次来岳父家呀?哪有这样对待这样的人家的?袁昊园却觉得无所渭,她们家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袁家人拿着赵永强夫妻俩人从北京带回来的东西兴高采烈地进屋了,袁昊园也乐呵呵的跟在家人后面,赵永强没有办法也跟着后边去了。
进了屋还没有等坐下,那个胖胖的雪终就立马贴上来摸摸赵永强的衣服,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声叫道,哎呀,妹夫呀(她和袁山好像还没有结婚呀)。你的衣服质量很好,料子不错哎,一定很贵吧?噢,还好,赵永强有点尴尬了,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妈,我给你们带了点水果,大家快点吃吧,袁昊园拿出一提兜水果放在桌上招呼大家来吃。听到有水果可以吃,雪终立马跑过去,拿起最大的那个苹果,张大嘴吃了一口,咯的一声整个苹果下去]一大口果肉,牙口真好呀。嘛香嘛香的,赵永强佩服不已。
唉,你有没有西装呀?我们要结婚了,袁山他还没有买西装,你把你的西装给他吧?雪终说的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也不喘的就随便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赵永强应该把西装给她老公似的。赵永强木然的点点头。见他同意了,雪终立马用自己刚吃完水果的手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后,拉开了赵永强的行李箱,将里面的衣服拉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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