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星被我突然的一问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看着我的表情和“咯咯”作响的指骨,他顿时明白了。
“等等!慢着!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有人知道吗?”
刚才在梁泽海那憋了一肚子屈,现在是时候找个人来消消气了,马红星是最佳人选。
“陈舒云走了以后你说了什么?要不要我提醒你?”
指指床上的对讲机,马红星明白了,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眼神转过头去。
“你不该骂吗?看你做的事就该骂!整的人家那么好一女孩哭哭啼啼就该骂!”
听着马红星的话,我停下了,站在原地看着,心间不觉闪过一丝怜惜,更多的是矛盾。
捋了捋情绪,这个时候不适合玩,或许他们会跟我玩,但这个时候不适合。
“菲菲!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难道我真的错了?不知道要怎样说你才明白!”
无力的靠着柜子,很久没这么吃力了,纵使有千头万绪却无从说起,仿佛都是我的错。
“你真的有点玩大了!开玩笑不带这样玩的!兄弟!赶紧去!现在还来的及!晚了可别闹出什么岔子来了!”
看着我的样子,马红星倒是显得很关切,兄弟间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兄弟用于在身边。
“菲菲!你了解我吗?如果你了解!相信我!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会做错事!相信我!”
抓着马红星的肩膀,有些事不需要每个人都理解,自己的初衷是什么,是对的就做下去。
对于个人私事,马红星不便多问,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他觉得我有点过了。
叹了口气,此时此刻让我更多的是窒息。郭靖说的对,战士是利刃,而感情是侵蚀利刃的铁锈,让它变钝。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她对你是真的!今天看到她的表情我才知道什么是‘情’!好好把握吧!自己不后悔就行!”
马红星轻描淡写的说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知道现在我到底是迷还是清。
“好了!帮我保密!我去医院看他们三去了!有事对讲机呼我!”
“去吧!带对讲机!”
从床上拿起帽子腰带,菲菲已经帮我把两对讲机别在腰上,拍了拍他径直走出了营门。
路过大队的时候,我将帽檐压了压,带着一种负罪感快步离开了大队,拦下一辆的士直奔友谊医院。
“106收到请回答!102呼叫!”
快到医院门口才想起自己忘记问谭进军他们所在的病房了,拿出对讲机呼梁泽海。
离开中队一段距离,对讲机信号不是很稳定,直到呼了很多遍里面才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收到!讲!”
“指导员!谭班长他们在哪个病房?在一块还是分散的?”
“走的时候不问!自己长着嘴干啥的?自己解决!”
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梁泽海便没音了,心里问候着,但还是得自己解决。
这么大个医院到哪去找三个人,心里已是叫苦不迭,谁让自己出门忘带脑子了。
丢下几块钱给出租车径直走进这座带着自己记忆的医院,心里竟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什么时候我也进来住住!”
想着可笑,这是做一个正常人唯一的方法,有喜怒哀乐,兵没有。
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顿时失去了方向感,谭进军他们几人就躺在这座医院的某个床上。
来到前台,两名护士小姐正一脸笑容的接待来来往往的病患,看到我的一身正装,微笑着询问。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你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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