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先别说了,我扶你进去。外套也不穿,外面多冷啊。”
钦哉一把将她推开了,踉踉跄跄外一旁躲,“你走开,拜托你走开,不要靠近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离我远一点。”
凌恣意听清了,僵在了原处,看着钦哉踉踉跄跄外前走,也不敢再跟上去,冷风吹到她身上,将她的力气都吹散了。大脑是懵的。
她用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摸出手机,拨通秦洱的电话,那边刚接通,她就劈头盖脸地问:“你是不是都跟钦哉说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传来抽泣声,“对不起,凌姐,蒋钦哉突然来找我……他半夜突然出现在我的病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凌姐……对不起,对不起……”
凌恣意心如死灰,什么都没说,默默将电话挂断了。
钦哉还在踉踉跄跄往前走,前面就是马路了,马路上车水马龙,鸣笛声不绝于耳,他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凌恣意急得没办法,跑了过来,一把将即将横穿马路的钦哉拽了回来。
“蒋钦哉……这里很危险,跟我回去。”她使劲拽着他,可是她的儿子已经比她高上一个头了,又是体格健壮的主舞,哪里是她拖得动的,她一边拖他,一边喊着,眼泪都下来了,“钦哉,钦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你让我怎么办?我也想见见你啊……钦哉,你清醒一点,就算不想见我,也想想你爸爸,你要出事了,他怎么办?”
“爸爸”两个字让钦哉清醒了一些,他站住了,看着凌恣意的眼泪,突然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打自己干什么?”凌恣意抓住他的手,心疼不已,声音都是抖的。
钦哉突然甩开她的手,踉踉跄跄冲到花坛边上,呕吐起来。
这边的动静闹得有点大,店里的人通知了黎北楼,黎北楼赶过来的时候,钦哉已经将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了,吐完了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正坐在花坛边上发愣,凌恣意站在一边,不敢碰他,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黎北楼看了看钦哉,又看了看凌恣意,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去问谁。他愣了一秒钟将钦哉从冰凉的花坛上扶了起来,问凌恣意,“你没事吧?”
凌恣意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没事,我没事。钦哉他喝了好多白酒,五十二度的……要不要去医院?”
黎北楼一惊,看向钦哉,果然这孩子的脸红得吓人,立刻将钦哉往凌恣意身上一推,果断道:“肯定要去医院,你等一下,我去借辆车。”
黎北楼来的时候是跟大家一起坐大巴来的,没开车。他冲进店里,不多会就拿了车钥匙出来,手上还拎着钦哉的外套,走过来把外套给钦哉套上,扶着钦哉往车边走。
车是借辛枫萍的,红色的保时捷非常拉风,性能也很好,到医院不过五分钟。
挂了急诊,医生来看了钦哉,一通检查,才说:“幸好吐过了,加上小伙子年轻,体格好,没什么事。回去让他多喝点热水吃点流质的食物,好好休息。”又止不住叹气,“现在的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第一次喝酒就敢喝五十二度的?怎么着也得先搞点啤酒过度过度,循序渐进是不是……”
凌恣意陪着钦哉去输液室输液,黎北楼跑前跑后交了费又跑去拿药,等护士给钦哉扎上针,他才坐下,目光沉沉看着凌恣意。
钦哉很快睡着了,头靠在皮质的躺椅上,似乎累极了,长睫毛垂着,睡得很沉。
黎北楼看着钦哉,一扭头看见别人家孩子输液,家长用热水袋捂着输液管,约莫是怕药液太凉了,进入孩子的身体后,孩子着凉。他立刻站起来,跑去医院的小卖部买了热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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