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不过几日,贼军便要乘势围城了,届时不免一场血战啊!”高顺叹道。
萧远郑重地起身说道:“好了,诸位,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否则,北军颜面尽失,士气殆尽,非国家之福啊,抓紧备战吧。”
萧远正要宣布会议结束,荀攸道:“等等,吾尚有一事,事关洛阳安危。”
“公达请讲。”
“昨日将军率大军出洛阳,曾有内奸想开关纵敌,幸得将军留了五百士卒守在门下,又或见城外贼军未曾如约杀至关下,故未曾轻举妄动。”
“哦?”萧远听了,惊道:“此等大事,何不早说!”
荀攸道:“事关重大,我今日上午还去调查了一番,方才确认此事。”
王二奇道:“昨晚我一直和公达你在一起,怎么未曾发觉……”
荀攸道:“昨晚将军出城后,我把人马布置于城门瓮城之内,便上了城墙观察敌情,不一炷香功夫,便有一队军马巡逻经过城门之下,约有一曲之数,乃北军装束,为首将领曾在瓮城外徘徊片刻,又与我军守卫一人攀谈了片刻。”
“昨夜我便找到了我军此守卫,已问过话了。”
萧远急道:“他如何说法?”
“那人是他同乡,早已认识,闲谈了几句,最后问了一句要紧话,便是:“你们这么些许人马,挤在这瓮城之内作甚?约半个时辰后,此人又带兵马回来经过城门一次,此次并未作停留,只路过便匆匆离去”
荀攸又继续说道:“此人乃北军一校尉,名唤作李蒙,我今日已查得北军昨日之城防布置,李蒙所辖之任务,并非巡游弋西门内街,而是在城内待命,等候轮换协防。
萧远听了,“幸得公达你仔细谨慎啊……若不是昨日留下这五百士卒。”
荀攸摇了摇头道:“也未必,昨日将军出城拦截,树林中军马大败而回,追击人马被先攻营震慑,未敢轻举妄动,如无法里应外合,城内奸细未必敢轻举妄动。”
魏延道:“如此,当立即通知吕布,把李蒙那厮抓起来,严刑拷问其党羽。”
萧远摇了摇头道:“不可,一切之是公达猜测,并无真凭实据,吕布又多疑,怎会轻易信我。”
荀攸道:“若是单抓了李蒙,余党必闻风隐匿,留在这洛阳城内,始终是大患,我有一计可将城内逆贼尽数网罗。”
“公达果然早有妙计在手。”萧远大笑道:“请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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