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贵说完见瞿尚兵仍不说话,又开口:
“陛下如今天下初定,还需留着大元的官人效力。不过瞿大人,想来这开科乡试不日便会提上陛下的日程了!
你家世代在元为官,而我与城元也是无功无名。”
王平贵没把话说完只是看着瞿尚兵。
“王大人所言,本官又如何不知,你这司令之位与我都转运使之职怕是必不久长啊!”
吴城元半天没说话,可话一出口便惊起一片哗然:
“二位大人若是能将项上人头留到那一天再说也不迟!”
“城元何出此言?”
“瞿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
“吴大人请讲。”
“瞿大人,家中钱财可有多少?”
吴城元问了个令瞿尚兵很为难的问题。
“这......”
“想那富有元不过一土豪劣绅,发迹也不过十数年就被抄走七万两银子。想必这数万两的家资瞿大人还是有的吧?”
“吴大人何有此问?”
瞿尚兵算是默认了,这世世代代的盐场场主,如何能不富?这数万两还是少说。
“那瞿大人便把下官比作成巡按御史,我且问你,这如此巨大的家资,从何而来?说!”
吴城元摆出一副八府巡按的模样,声色俱厉怒目瞪着瞿尚兵。
“莫要说世代积攒,你家世代便是为官,如何积攒,这大元俸禄如此之高不成?那你为何效忠于当今陛下?瞿大人,且给本官解释一二!”
“啊呀,嘶~~~~”
吴城元见瞿尚兵如此,回到了之前的语气。
“瞿大人,下官不过一个小小的司丞,如此一问便已震住大人,那真正的巡按大人到来之时便是瞿大人身首异处之日!”
王平贵见着气氛颇为压抑,想纾解几句。
“瞿大人不必惊慌,你我已是同林鸟,城元也是一片好意。”
“王大人,莫要以为你便能高枕无忧了!”
吴城元扭转话头,就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王平贵。
王平贵一皱眉头“嗯?”
“瞿大人如此,说来是世家,还有得一层缘由。可王大人更是不好自处!”
“城元,想我王平贵为官为民,心底无私天地宽,可有你说的如此严重?”
“王大人不服?好,那我且问你,府中可有三百两银子?”
“城元明知故问!此银不是那几人押与府衙之中吗?”
“好,那为何要押这三百两银子,可已是交秋赋的时日了吗?无有吧!再有,你治下既已察觉有如此怪异之人,为何不从察觉伊始便上报?致使如今声势浩大这是为何?无他,懒政尔!王大人,我且问你,这二条莫须有之罪名加上,大人项上人头还能保住否?瞿大人尚且可以多多打点,别的下官不敢说,即便是抄家灭族,不过留个全尸想必不难。王大人你哪怕剥皮实草,亦难解陛下心头之恨!”
王平贵还不信,满脸狐疑地看着吴城元。没想到瞿尚兵对王平贵拱拱手,接着吴城元的话继续说道:
“吴大人所言不虚啊!王大人莫要轻视此言,若是来此地巡查,王大人所说这两条还只是其一,这其中另有对王大人不利的错处,陛下早已决定分立灶户,王大人治下可还有普通民户来这盐场做工吗?”
“陛下所限未到啊,本官让那些贫苦百姓多做些活,不也是好事吗?”
王平贵辩解道。
“平日里是好事不假,不过若是加上吴大人所说的几条,王大人还认为是好事吗?懒政、贪污、轻视陛下旨意,王大人,我与你二人必死无疑!”
“城元,瞿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