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除了司马相如凭借才能活跃在大汉政坛上之外,其他的人死的死,退的退,下场凄惨。”
刘彻在上一次的朝会上虽然没有明确表明对主父偃的态度。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主父偃这辈子废了。
除非提出比较高明,引起刘彻感兴趣的话题,否则,这辈子也就和董仲舒一个样了。
说不定还不如董仲舒。
人家老董好歹还是一个太学祭酒,未来桃李满天下的人物,妥妥的当代之孔子。
搞不好,他死了之后,还能成为董子。
而主父偃呢?死了之后,被人称为主子?
这是做梦,说的好一点,主子这是一个**小说的名称!
说的古怪点,后世、尤其是清朝,主子一词都是太监称呼其主人活着皇帝所用。
他主父偃敢用吗?
分分钟被人给掘了坟墓。
在李息提到韩嫣这个名字之后,韩说的脸色就变得很黑。
兄长已经过时很久,不提以前兄长是干什么的,宠臣也好,佞臣也罢。
在陛下赐死之后,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他不想再回忆。
如今李息提出来这个名字,尤其是与司马相如等活着的人比拟,让他心里很不爽。
没有注意韩说的表情,李息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呼啸的风,道:“韩说,汝可知此次作战方法?”
韩说咬着牙,道:“属下只知此战兵分两路,将军率诸侯联军出代郡,车骑将军率领北军出雁门。其他,一概不知。”
作战方法乃是禁忌,除了主帅之外,其他的人只需要听从命令。
大汉在匈奴中有细作,匈奴何尝不是呢?
他们在大汉之中也安插了不少细作。
若作战方法泄露,恐又是一个马邑之失!
“韩说,吾与车骑将军商定好了,十五日之后,他率军从雁门先行北上,吾在两天之后,率军从乌桓附近出击!”
说到这里,他眼睛中闪过一抹复杂,“两军一东一西,共同夹击单于庭。”
“啊!”韩说惊呼。
他熟悉地图,自然知道这种情况的得失后果。
急忙说道:“难不成车骑将军打算……凭借三万北军在抵御单于庭进攻的之时,同时牵制匈奴西方四部?”
“车骑将军这是疯了吗?!其妄想一汉当五胡?”
李息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空白,道:“吾也很好奇。一汉当五胡,自古未之有也!”
“匈奴单于号称有可战之兵三十万!若车骑将军能够做到一军御五部,一汉当五胡……”李息猛地睁开眼睛,一阵亮光从瞳孔中迸射而出,“那么恐怕此战之后,大汉军方第一人,其当之无愧!”
韩说心中急得,如同有数万只蚂蚁在乱爬,道:“可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若车骑将军溃败,吾等可是要无功而返啊!”
好不容易出征一次,要重现祖父沙场之雄风,他可不想一无所获。
当初祖父韩颓当跟随周亚夫,于七国之乱时带领数千人绝叛军粮道是何等威风?
伯父韩婴一心儒学,兄长韩嫣要亡,如今韩家就靠他了。
这一战,必须打出点东西,否则不容易混军功。
“此事吾自然知晓,因此在商讨之时,曾经与车骑将军详细交谈过。”李息将手从袖口中拿出,环绕在胸前,“然车骑将军并没有听从吾共同出击的意见,反而坚持自己的想法。”
“吾思前想后,不明白其为何有如此把握,直至,吾的人传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韩说目光灼灼。
李息扭头看着韩说,一字一顿的说道:“在商讨的前一天,他已经让下达手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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