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他急急的喝声喊道,“江城来找我了?”
“对!”
“轰隆隆——”
几乎是和酒子任的声音重叠着的雷声。
“你先回去,我去找人!”赵承安当机立断推了酒子任一把,示意他先回去等着,他去找人。
“你放屁!”酒子任一把拉住说完就要走的赵承安,声音几乎是凑在他的耳边在喊,“黑灯瞎火的,你怎么找!”
“而且,下雨了!”
随着他的话落,豆大的冰凉雨滴猛然落下,重重的砸在了赵承安的面上,而后是几近没有过度的密集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不过眨眼间,便连城了一片哗啦的雨幕。
衣服连人一瞬便被淋了个透,凉意由内而外的让人颤栗。
“一起找人!”赵承安撸了把脸,“咱们一起!不要分散。”
“好——”
两个人都着急,也都知道这时候分开,万一等会儿找到另一个,又要再翻头来找,到不若一起行动还更好一些。
连绵的雨帘和黑暗阻隔了视线,两个人更加大声的叫着江城的名字,时间过的越久,就越是担心。
“江城——”
“江城——”
“阿城——”
就在赵承安急切间,纠结着准备回营地喊人来搜寻的时候,酒子任一下拉住了他。
“阿城!安子,是阿城!”酒子任喊着。
随后两人不顾狂风骤雨,拔足狂奔过去。
只见在校场和营地岔口不远处,一颗杨树的粗干这段,而江城半边身子被压在枝丫下,整个人无声无息的伏趴在雨里。
“阿城!”
两个人具是唬了一跳,赵承安第一件事便是将手摸向了他的脖颈。
感受到之间的跳动,才觉得后背一阵燥热迅速冷却的冰凉。
“啊!”就在赵承安确定生死的功夫,那边酒子任已经顾不得许多,抱住树干,暴喝一声,用力的抬起。
“快!”酒子任将树干撑起,厉声喝道。
赵承安用力的抓住江城的肩胛,生生将人提了出来。
砰!
树干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两人却谁也没有注意。
赵承安麻利的拉着他无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用力,将人背在背上。
“你行不行!”酒子任上手从后面扶住江城的背。
“走!”赵承安箍紧江城的腿,顾不得其他,两人快速的朝医护营奔去。
......
一场大雨下了足足四天有余。
江城是在当天晚上醒来的,他当时路过不防树干折断,被创了一下,倒下的时候被树干压到胸口,一口气没喘均,这才会晕过去。那树干折断的缓慢,他也是一时大意,万幸的是除了几处磕创的淤青外没有受多重的伤。
只是酒子任和赵承安被他惊到,哪怕他说自己没事,两人也难得的口径一致,严令他卧床休养。
大雨来的突然,新兵营里乱成了一团,赵承安是校尉,躲不过他的责任,在确定江城没有大碍后,便忙了起来
“怎么样?”营房门被人从外打开,坐在床上的江城难得急切的抬头,朝摸进来的两个蓑衣大汉问道。
酒子任摘了斗笠,露出一张略显青白被水汽沁湿的脸,“还行,除了几处老栅栏和年久失修的杂房,其余的都还能挺着。”
赵承安在后面关了门,去了斗笠,解开自己身上的蓑衣。
他没有酒子任那么乐观,目前虽然没有人员伤亡,可是接连快两日的大雨,也有一些营房已经开始渗雨,更别提大雨来的那日,风吹坏了的马鹏外的栅栏。
受惊的战马群躁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