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不屑。
“呵,”聂辉人勾唇,“你也不必激怒于我。”
“其实,说白了,这些不过都是你们大禹人自己狗咬狗的好戏。”聂辉人恶意道,“你再为了他们征战流血又如何?”
“你挡住了他们的路,他们这不就巴巴的求着我们,主动把你送到我们手上了么?”
“你信不信,就是我想放过你,你们自己窝里也有人不会放过你。”
他说的这样直白,讽刺的如此直接,连眼中的不屑都毫无遮掩,一下撕开了那层他们心知肚明的遮羞布。
“程平遥,要你死的,偏偏是你们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聂辉人张狂的笑。
“来人!请我们程大将军今日的份例。”
一旁的小兵得令,从一旁的墙上去下带着倒刺的钢鞭。
程平遥缓缓闭上了眼。
一场刑法看的聂辉人躁郁的很,那鞭子,那盐水甚至是那烧红的烙铁,都没能让程平遥哀嚎一句!
“够了!”
聂辉人恨恨的瞪了一眼,目光看向已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程平遥,“你硬气,我到是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都说你是卫北军的脊梁骨,有你在,卫北军就不会倒,我倒要看看,当你这脊梁骨在他们面前被折断的时候,卫北军还会不会倒!”
他说着,起身便要朝外走,走了两步,又突然顿住,他噙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的笑。
“哦,对了,不知道那位名声鹊起盛传已久的赵承安,有没有你这么硬气。”
他说完,转身朝外离开。
程平遥缓缓睁开了眼,直直看着眼前的门打开又合上,只一句话透过门传来。
“将人看好,大战之前,我要他好好活着!”
......
赵承安猛地睁开眼,手也在同时握上了怀中的长木仓。
黑夜中,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泛着森冷的光,丝毫看不出睡梦中的迷蒙。
“怎么了?”酒子任坐在他旁边,被他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
赵承安没说话,一双冷厉的眸子戒备着四处张望了一会儿。
酒子任被他感染,整个人也紧绷了起来。
“安子?”他小声的念了一句。
赵承安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说,他好像做了个非常非常艰难的梦,又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心脏那一瞬间的慌乱和剧痛,直到此刻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怎么了?”
一旁的浅眠的江城也睁开了眼,看向这边。
“没什么。”赵承安再次摇了摇头,皱着眉有些迟疑道,“可能是做了个噩梦。”
“什么梦?”江城起身,凑到了他们身边坐下。
“不记得了。”
赵承安抿了抿唇,仍旧能够感受到那一瞬的心惊,这让他有些耿耿于怀。
“只是,我的感觉很不好。”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忽视了。”
这样的感觉这几天一直是不是弥漫在他心头,只这一次,尤其的强烈。
“别想那么多,没事的。”酒子任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翻过前面那座山,再坚持几天,就回去了。”
赵承安扯了扯嘴角,点头道,“希望吧。”
只是话是这么说,他的心中依旧不能释怀那越发浓重的危机感。
总觉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要脱出他的掌握。
他皱了皱眉,一时弄不清这感觉的来源。
“你们去睡会儿,后面我来守吧。”
赵承安心中烦闷,没了睡意,索性放弃,让酒子任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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