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儿子问起,立马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吐露清楚。
“难怪…”谢行俭恍神:“早上院里的丫鬟都喊我老爷…”
从王氏院里出来后,居三早已经守在门外等着谢行俭上马车去大理寺,谢行俭临出门前让居三喊来高深。
谢行俭对着高深耳语了几句后,方才坐上车前往大理寺。
高深按照谢行俭的吩咐,转头去街上买了点补血养气的药材,吩咐丫鬟炖好后给罗棠笙端了去,又去首饰铺子买了时下最流行的金钗,外加几套颜色好看的衣裳,这些东西是送给王氏的。
两个女人都问起是谁准备的,高深对王氏说是罗棠笙准备的,对罗棠笙说是王氏准备的。
为了防止谎言戳破,高深故作高深的对王氏说:“少夫人脸皮薄,老夫人您多担待,昨夜的事,少夫人并不知情,但今早少夫人起来后已经严厉的教训了那些人,还望老夫人歇歇火,别气伤了身子。”
是女人都爱打扮,王氏也是如此,瞧着桌上亮晶晶的珠钗和衣裳,王氏嘴角露出笑容,很快又淡了下去。
高深将谢行俭的话复述了一遍:“少夫人说了,汀红汀兰几个丫鬟目中无人,以下犯上,要打要骂,亦或是赶出去,任由老夫人处置。”
王氏踌躇的准备开口,一旁默不作声的谢长义咳了一声,叹气道:“都是一家人,可别闹太僵,小宝……”
“小宝不好做人——”王氏立刻泄气了,咬牙道:“当家的你把这话都说烂了,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谢长义闷哼一声:“你既然知道我常常说,可有哪回你听进去了?昨夜说了一晚上,还以为你开窍了,嘿谁知道你……你今早好端端的把小宝喊来做什么?还不嫌事大?”
碍于高深还在,王氏不想扯着嗓子和谢长义说话,没得男人掉面子,便倒了杯温温的茶水下火。
“得了得了。”王氏摆摆手,“坏人坏事全叫我做尽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竟会哄我开心,这些料子首饰我前儿才跟小宝说过,今天就送过来了…”
王氏瞪了一眼高深,似笑非笑道:“要说这里头没有小宝的意思我可不信,哼,我白养了他十几年,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货,他屁.股朝哪边撅,我不用看都知道。”
“瞎说什么呢!”谢长义红了脸,“夫妻一体,管它是儿子买的还是媳妇买的,总归是孝敬你的,你哪来的一箩筐胡搅蛮缠。”
王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瞧高深低眉顺眼不反驳的样子,这事想来还真叫她猜准了,既然儿子悄无声息的在替罗氏在她面前卖好,她这个做娘的,岂能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若她还拽着这事跟罗氏打擂台,未免不给儿子面子,毕竟就像当家的说的那样,罗氏嫁进来为人处事还算端庄,如今底下丫鬟犯的错若全算到罗氏头上,显得有些冤枉罗氏。
高深讪笑的不说话,暗道王氏才不是胡搅蛮缠的主呢,京城老太太胡搅蛮缠起来能将屋顶给掀掉,王氏这样小吵小闹算不得什么。
从王氏院子出来后,高深又去了一趟主院,喊来院里一应服侍的丫鬟婆子,以汀红汀兰、玉嬷嬷为首,皆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汀红性子直,问高深他是得了哪位主子的话来骂她们,还一脸高傲的说她是罗棠笙的贴身丫鬟,骂她也要给个理由。
“放肆!”高深训斥的疾言厉色:“你可要掂量掂量自己话里的份量,这话是少夫人教你的,还是你自己胡乱说的?卖身的奴婢都是伺候主子的,什么时候还分高低贵贱了?你若要问理由,等老爷散了衙,你自行去问!”
眼看着汀红脸色发青,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不服和倔强,唯独没有屈服,高深不动声色的看向玉嬷嬷,又加了一句:“昨晚院里闹出的事,老爷那边已经听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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