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贫穷而导致流离失所的人,流窜在各地,确实成了人们心头的一个痛!”钱东明平淡的说道。
“流离失所?”慕容冲心头一紧,在来时的路上,碰到过那么多流民,难道,大多出于热闹繁华富庶的平阳?若不是钱东明说出,谁会相信?
“当年,我满怀信心地接受调配,回到这里——我的故乡,当了一年的太守助理,开始时,我很不适应。记得第一次随差役去抓赌时,抓了个现行,当场收缴了赌具,就在我准备大干一场时,收到的是勒令放人,从那时起,我没有了严格的好坏人的区分能力。”钱东明痛苦地倚靠在墙上。
“你的良知受到了严重创伤!后来,你顺服了他们?”慕容冲问道。
“今天来接风洗尘的,都是平阳的地头蛇,垄断了各自的行业,可以说,在他们各自的领域,是龙头老大!”钱东明告诉慕容冲,道,“你很有面子,几乎所有的精英都来了。我很纳闷。”
慕容冲面无表情地听着钱东明的话。
“那些女人来得那么及时,你就没有疑问吗?”钱东明试探地问道,然后自己答道,“因为,这里有属于她们的活动室,其实,她们从未离开。”
慕容冲愣了一下,道:“这里其实就是你们官商勾结的证据,是你们的私人会所?”
“可以这么说,我们都在一起办公!”钱东明透露了一条爆炸性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慕容冲盯着钱东明,道,“之所以要泄密,是因为你的利益被忽略了,他们很少尊重你的决定,甚至责怪你,是吗?”
“这么说没意思。”钱东明尴尬地笑笑,“我是在帮你,这叫脱离苦海回头是岸,我想在我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争取一点光明而不是黑暗!”
“没错,钱大人,你给出的信息量很大,但是,恕我直言,没有一个是值钱的!”慕容冲道。
“这些,只是铺垫,接下来的话,你会感兴趣的!”钱东明忽然一个转身,拿手指向窗外,道,“慕容大人,请看——”
慕容冲顺着钱东明手指的方向朝外望去,和闫宏斌一起搀扶盐商的女人突然大喊,有人打劫,然后,围成一圈的士兵手持长矛,纷纷指向手无长物毫无思想准备的闫宏斌,而肥肥的盐商竟然毫无醉意,趁隙溜掉了,闫宏斌怀里的包裹被那女子扯乱,撒了一地的财宝,顿时惊呆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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