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满月酒, 凌逸也没有在叶家久呆,下午两点钟左右,就向主人家告辞了。
他直接开车回家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初的大战毁坏的房屋自然已经被重建好了,而且随着空气里灵气越来越浓郁,国家培养出来专门练武的士兵越来越多, 且还有三分之一都转修仙成功,松榆街都快成为朝圣之地。
以前这边很安静, 但现在很热闹。
除了松榆街1号至10号, 河对岸的41号至50号依旧是独门独栋的房屋之外, 原先的单元小区依旧是单元小区,只是楼层更高了, 最低的都是三十多层,最高的达到六十多层, 像慕容景焕、湛正卿他们在这边全都有房子,这里的房价可以说是京城最贵的地方,几个联合开发商赚得盆满钵满。
这些套房房价居高不下,但也有一个限制, 不可能一百平方的房子卖到一个亿, 但那二十栋单独的房屋可就真的喊到了高价,最高的几乎是喊到了十亿,许奶奶、梁爷爷他们自然不会卖,因为他们不缺钱。
倒是河对岸, 有两家人卖了房子,当时价格还没有这么高,但也卖到了五亿,这两家人买了房之后,转头就跑到京城其他小区去买房投资收房租,以后就不出去工作上班了。
像许奶奶他们就觉得这两家后人实在不争气,把祖传的房子卖了,搬到了其他地方去,要知道现在住在这周围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们这是把无形的资产给抛弃了呀。
但那家人却觉得划得来,他们又不学道,就是想过点好日子,免得像以前那样起草摸黑,过着磕磕巴巴的日子。
凌逸把车停在河堤边的划线停车处,刚从车里下来,猛不丁的就被水滋了一脸。
他黑了黑脸,不用猜就知道是他家的小兔崽子干的,他抬头看去,果然看到他儿子拿着水枪得意的看着他。
凌逸大踏步走过去,把他拎起来就揍屁股,结果这小子喊得震天响:“虐待小孩啊!虐待小孩啊!”
“妈妈,妈妈,救命啊,爸爸欺负小孩啊!”凌逸扛着调皮儿子进了家门,在后院洗衣服的年轻女子头都不抬一下,压根不理睬儿子。
倒是凌爷爷从后院的小菜地跑了出来,瞪着孙子,连忙把曾孙子解救下来。
“凌逸,你是不是皮痒了?怎么能把锐锐这么倒挂在肩膀上呢?”
凌逸嘴角抽了抽,翻了一个白眼道:“爷爷,你就惯吧,惯得无法无天了,我看谁能再护着他。”
凌爷爷瞪了孙子一眼:“瞎说,我们锐锐是个善良的孩子。”
凌锐朝亲爸吐了吐舌头,然后蹦蹦跳跳又往外跑,还拿着他的水枪,凌爷爷叮嘱他,千万不要跑出松榆街。
这附近孩子多了,像凌锐这小子几乎是整天不着家,幼儿园就在松榆街街尾,有时候他还会趁着休息的时候跑回家。
凌逸撇了撇嘴,只好去帮妻子洗衣服,一大堆的衣服,要手洗揉搓的只有孩子的衣服,他基本上是一天换两套衣服,衣服上全是尘土泥巴,只是用洗衣机洗是洗不干净的,就算是现在的洗衣机非常自动化,这小孩的衣服也洗不干净,必须用刷子刷。
“念念,叶惊蛰家七个孩子,看着还是很喜欢。”但只要一想到养孩子,养七个像他儿子那么调皮捣蛋的孩子,他就觉得心累,所以他们俩也没想再生第二个。
凌逸妻子名叫欧念念,是某个偏僻山区道观的弟子,整个道观就只有他们师徒俩,师父去世后,欧念念就下山进城了。
以前白朝辞观看凌逸的面相,他的孩子会在三十岁那年出生,而他遇上情投意合的女子也就是二十八-九岁的时候。
不过,最初白朝辞看他面相他的妻子会是一个家境落败的普通女孩,但那次大战后,再看凌逸的面相,他的妻子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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