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成护住母子,别让李文斯顿误伤二人。
陆远把李文斯顿推到一旁,就在屋中其他众人都以为陆远是为了上前阻止李文斯顿继续施暴时,陆远拉起已经瘫坐在座位上抖若筛糠的顾三,铆足了力对着顾三的左脸就是一拳。
“李头,你这可不行,只抽右脸,左边咋办?不均匀啊,老子给他匀称匀称。”
“啊呀,两位贤侄,别打了,快别打了,毕竟是侄子,哎!”
顾文同终于反应过来,眼看陆远和李文斯顿正揍得兴起,看着这不争气的外侄被揍得哇哇惨叫,也是于心不忍,好歹也是同族同姓。
“说,你错是没错?”施成俯身对跪在顾文同面前的顾三大声呵斥。
施成对李文斯顿和陆远极其不满,这两个不要脸的不按常理出牌啊,打架不吱声,特别是陆远,让自己护着母子,自己倒冲上去过瘾,真是臭不要脸。
“我错,我错!”
“你tm对着我说干嘛,对顾老先生说!”陆远骂完又一脚踹在了顾三肩头。
“三位贤侄,此事算了,顾三,来,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拿去。你明知伯父当时并未霸占你家田宅,可确是图了便宜,现把差额交还给你,侄儿,好生做人,莫要再烂赌误事了,做伯父的也仁至义尽了,拿了银子自去吧。”
顾三盯着顾文同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却没敢立刻下手抓,而是拿余光扫了眼堂屋中剩余的三人,见无人反对才低声说道:“伯父,小侄知道错了,不该如此下作。”
“顾先生,您多给这小子二两银子,让他去抓药敷脸。”
陆远说着话,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这顾三虽然混不吝,可好歹还是顾家同宗同族,多少也比外人可信度高点,就冲他没把顾文同闹到衙门里去吃公案这点,人还没坏透,输多了钱眼急的,最多手段下作点,留住了也好,至少多个跑腿的,只要不烂赌,平时扔个仨瓜俩枣也就能养活。
“顾老先生,我想留顾三为我三人跑腿帮办,以为如何?”
顾文同万没想到这三人变化如此之大,刚揍完人现在却要留这个孽侄跑腿,不明所以,想顾三有个事由也好,便朝着陆远点了点头。
“顾三,你觉得如何?”施成一听陆远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俯身瞪着眼睛对顾三问道。
“老爷在上,谢老爷赏饭。”
“从今往后,不许踏进赌场半步,不然你那位色目人老爷,打折你的腿!”
“老爷,您说的可是赌坊?只是小子还欠那赌坊二十三两银子,可否通融小子先去还债?”
“嗯,不管赌场赌坊还是赌摊,都不许进,你所欠钱物,皆由你伯父垫付,暂每月一两银子月佃,顾老爷吩咐你送货便送货,下地种田便下地,不可异议。表现好另加赏钱,可接受?”
顾三磕头如捣蒜般应承了下来,缓缓退了出去,三人又与顾文同约定过一月左右再来,交代一切便趁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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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跪拜感觉挺不错啊,哎呀,越来越喜欢这14世纪了,哈哈哈!”
“李头,你今天冲动了,好在这顾三还不是外人,没去报官而只是私底下对顾老头胡搅蛮缠,若真是个难缠的主,我们三个今天得不了好啊!”
陆远一字一句说着,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后怕。
“陆头说的不错,你太冲动了,咱们这光着去,不行啊,万一来几个带家伙的,我们可讨不到好处。好在到最后软硬兼施又笼络住了顾三个小杂种,想必他不会再如何惹是生非,现在也只能这么相信他,反正万一出事,倒霉的是顾文同,我们那点打火机和指甲剪不值钱,只是可惜了那小娘子,哈哈哈哈。”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了李文斯顿位于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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