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快速的打开牢房的门锁,冲进去晃动白墨。
“白御史,白御史,您没事吧?”
“哦,啊?”白墨冷不丁的一颤,注意力转移到牢房中,“怎么了,有什么事?”
“白御史,有人想要见您。”廷尉甲士恭恭敬敬的说到。
白墨现在是一头雾水,神情诧异,疑惑的问道:“见吾?”
“正是!”
“何人?怎么在这关头要见吾?”
难道来人不担心被刘彻知道吗?
按理来说,现在应该是避嫌的关键时期,突然来见自己,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根据来人所说,他是主父偃大人派来的。”
白墨眉头一挑:“主父偃?他派人来干什么?”
廷尉甲士站起来,问道:“白御史,您见还是不见啊?”
“哦,麻烦兄弟请他过来吧。”
“诺!
一小会儿之后,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提着一个木质餐盒,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男子笑嘻嘻的对着廷尉甲士说道:“兵爷您先去休息吧,吾家老爷吩咐,要把他交代的事情,单独告诉给白御史。”
“那好,汝快点。一会儿万一廷尉正,或者是左右监大人回来了,汝可就摊上大麻烦了。”
“嘿嘿嘿,小的懂,明白。”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将甲士送走,随即站在牢房的栏杆边上,开始大量白墨。
男子换上了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然后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汝就是白墨?那一个车骑将军手下的红人?”
白墨眯着眼睛,道:“汝是何人?”
听着口气,来者不善呀。
男子骄傲的说道:“吾?吾乃中大夫大人家中的一个奴仆!”
“哦,原来是平民之下的奴仆啊。”白墨用戏谑的眼神瞥了一眼。
“汝!”男子眼中充满了怒火,“汝别不是好歹!吾这一次前来,可不是和汝吵架的!”
白墨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汝就直接说,主父偃想要干什么!”
“大胆!汝敢直接呼叫吾家老爷名讳!”
“说不说?不说就滚!”
“汝!好!可以!”男子气的跺脚。
“老爷让吾转告汝:汝所犯之罪,死不足惜!”
“汝不尊三纲,视大汉律例如无物,罪大恶极!不出意外,定然会被判决凌迟之刑!”
“然,吾家老爷惜才,不忍心汝就此身陨,特派吾给汝指一条明路!”
“只要汝将饭馆的利润让出七成,吾家老爷可以帮汝美言几句!”
“相信有吾家老爷奏章,汝死罪可免,最多受一顿皮肉之苦,最后发配边疆耳!”
男子说完之后,咧着嘴一笑。
来时主父偃交代,一定要白墨吐出五成利润。
为了表现自己,他刚才直接来了一个七成!
在他看来,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干得出来,更别说这二成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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