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马厩,过了马厩往西南角,是一大片圈起来的宽敞的马场,这会儿天才刚刚透出腥蓝,已经有人在马场上练习骑射,策马的得哒声,伴随着训练的呼喝,隐隐可闻。
只是这些都比不上那放了一夜,被清在马房外的粪堆。
赵承安刚才没觉得,现在被江城这么一指,顿时眼睛辣辣的,浓郁的味道熏的不行。
“先走吧,出去再说?”江城好整以暇的建议道。
“走吧。”赵承安哪有不应的,早点出发,也能早点到家,半个多月不见,他心里也着实惦记的厉害。
找到马房的管事,拿腰牌挑了三匹马。
出了军营,三人都有点迫不及待,激荡着的是同样的开怀和久违的放松。
“驾!”
赵承安归家心切率先抖着鞭子冲了出去。
“我去,你小子耍赖!”酒子任眼看着赵承安从面前奔走,急吼一声,猛一夹T腿追了出去。
“哈哈哈...”
“阿城,快点——”
江城望着两人笑骂的样子,也觉得久违的自在,在赵承安回头高喊的时候,也随着追了过去。
许久的训练,三人的骑术都不错,策马扬鞭之际,三匹骏马在夯实的土路上急急的追赶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陪伴着,从军营到陵城的一路显得格外的短,一个时辰多的路似乎没多久就到了。
他们出发的早,天未亮就出发了,抵达桑城的时候,城门口正是热闹的时候,城门口有人摆了摊子,七月里多节,先又七巧节,后有中元节刚刚过,这会儿节气都还没下,来来往往也有许多人不断的排着队出入城门。
三人下了马,排在了队伍的后方。
“这桑城倒是挺繁华的。”酒子任从入了伍就没出来过,比起赵承安和江城,他是货真价实的在军营里生生锁了快三载,这会儿看着桑城繁闹的模样,只觉得看什么都有趣儿。
赵承安猛然想起一句话,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
这么想着,赵承安看着酒子任左晃右瞅的模样,就想笑。
“噗嗤。”他憋了一下没憋住,没憋住就没憋住,赵承安索性放开了勾着头一个劲儿的闷笑。
“你笑什么”酒子任被他看得别扭。
江城下意识的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赵承安歪头,带着点鬼祟的压着声音开口,“男人窝里关了三年,你是不是这会儿看见路过的骡子都眉清目秀的。”
“.....”
是不是欠教训。
要不是马上就轮着他们了,酒子任都想在城门口跟赵承安切磋切磋,到底是他的拳头不硬了,还是赵承安学坏了。
“行了,别闹了,马上到我们了。”江城愁的不行,这两个人凑一起都快半百的人了,怎么越大越不省心。
已经到了家门口,赵承安反而没有那么慌了,虽然还急,却还是拉着他们去买了点东西。
城内不能纵马,三人也不再赶趁,牵着马慢慢逛着往家走。
“咱妹子喜欢什么?”酒子任跟着赵承安在小摊子前面儿晃悠,看看这个珠钗看看那个绢花,只觉得眼都看花了,偏偏赵承安看的一股劲儿,这个看看那个瞅瞅,没有半分不耐烦也不眼花。
“小哥儿,这个这个,怎么卖。”卖钗花的小贩儿是个年岁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从刚才他们过来就在一边儿站着,也不着急推销忽悠。
“两支500文。”小哥儿听到他们的话,目光从他们的马儿身上移开,低声道。
500文的价格挺公道的。赵承安二话没说,就从怀里掏钱,那边酒子任却先他一步,拿出一颗银馃子塞给小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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