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们是香饽饽,对不对啊。”赵小妹见父子俩亲香,笑着脱了鞋子,利落的两下翻到了床里,扶着小宁邦坐了起来。
“啊啊啊...”小宁邦正是好动的时候,被赵小妹扶着坐起来,就有点不老实的挺着肚子往上使劲,似乎是想要站起来。
赵小妹掐着他的胳肢窝,扶着他站起来,果然,小宁邦啊啊的笑着,更开心了,身子一蹲一挺的,借着赵小妹的气力,蹦的来劲儿。
被养的白白胖胖的白瓷似的娃娃,穿着厚厚的小棉衣,憋着劲一上一下的霍霍,看起来喜感十足。
赵承安半歪着身子,吸溜着嘴里酸甜的梅子,听着赵小妹和小宁邦一来一往的稚嫩对话,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撤去了一身重甲,卸去了满身的防备,看着这样纯真的笑容,这样的日子,久违的让人觉得窝心。
养伤的日子,除了那让人生不如死的中药以外,最让赵承安痛苦的却莫过于身体上不可控制的需求。
之前昏迷的时候暂且不提,醒来后,身体无力又行动不便,赵承安连大小解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起初赵承安也难以接受,无奈身体又实在力不从心。
第一次江城拎了尿壶朝他示意的时候,赵承安脸都绿了,第一反应就是严词拒绝。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挑战人的廉耻度了,上一次江城帮忙也只是帮着搀扶他到恭桶,帮忙倒个恭桶,这在新兵营里,他们经常轮班倒,赵承安还能坦然接受,现在这样伺候,就那么一点点超纲了。
“我,还是小妹,你选一个?”江城当时站在床边,一手拎着尿壶,一手点了点他盖着的被子,笑的风光霁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什么么优雅斯文的话儿呢。
“还是你想解在床上?”
他一个都不想。
赵承安的表情是这么说的,他憋着一股子气,想要忽略自己急切的需求,以证明自己坚守的执着,扞卫最后的底线。
“你给我,我自己来。”两个人对峙了许久,最终赵承安败下阵来,他的身体挺着急的,再拖下去,怕是要忍不住尿炕了。
于是他不得不低头,然后选了个相对能接受的选项。
他这样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似乎让江城有点苦恼,江城挑了挑眉,“你觉得自己能行?”
“你可能连裤腰带都解不开。”
江城实事求是道,这话就跟质疑那啥似的,让赵承安一瞬间红了脸,他瞬间就想反驳,他当然可以,他连药碗都能端,端个夜壶怎么不行了。
他话没出口,江城却已经明白,他也不废话,将青瓷雕花的尿壶抬手放在了赵承安的腿上。
“你确定你能行?”
江城的好整以暇衬托的赵承安像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谁家的尿壶这么重,这得净重三斤吧?!
最终,赵承安屈服了,向自己的Y_u望低了头。
从那之后,赵承安觉得自己在江城面前就好像撕破了最后一层脸皮,再也没所畏惧了,以至于那几天一应大小便,全靠着江城帮忙。
直到过了正月初十,赵承安能够自己小心的起身了,江城这才归了队伍。
如今正在战时,外面虽然还不到兵荒马乱的程度,却也是事态艰难,可就是这样也挡不住这过年的热乎劲儿。也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人们才会格外的看重。
毕竟过了年,就是新的一年,又过了一年,就是新的希望了。
可能就是因此,从除夕到正月十五,几乎整个正月里,时常能够听到城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为本来暗淡难熬的日子,平添了一份活力。
赵承安病着,哪怕搬了新的小院子,却依旧挡不住每日里来来往往探病的人,这其中除了前期几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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