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任大步冲上来,一边喊着,朝赵承安而来,抬手间便砍翻了两个。
“属下酒子任,江城,前来报道!”他行的极快,周围扑向他的人,还未近身便被他解决。
一柄大环重刀,在他手中好似轻飘飘的状若无物般的轻巧,一刀一个,一砍一刀。
“你们怎么来了!”赵承安眸子一亮,一下将面前刚刚登上城楼的敌军一枪挑飞出城下。
“玉阳门人少,将军派我等支援北鼎门!”
酒子任说话间,便已经靠近了赵承安身边,一下补上了赵承安身侧的空隙。
“你怎么样!”
赵承安握着枪停了一瞬,及不可见的缓了几口气,听见酒子任的话,他抬手抹掉额头的汗,丝毫不在意抹开一脸的血水,让自己越发的狼狈。
“来的正好。”
赵承安极为高兴。
“小心!”慢了一步的江城也行到了近前,堵住了他的旁侧,护住了他的背。
赵承安眼中一热,扯着满脸的血污,禁不住扬出了笑。
“咱们兄弟还是头一次一起上战场。”
他那时候的想法,如今终于变成了真。
“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将这群东西打回他们的老家!”酒子任粗着嗓子道。
“你们不要落我后腿就好。”江城含笑道。
“要不咱们比比,看谁杀的敌人多。”酒子任不服。
“好!”
“好!”
三人背靠着背,彼此护住了对方的后心,抱做一团,一同面对不断涌来的敌人。
这一战打了许久,从日头偏西,到夜色浓郁,从朝气蔼蔼,再到暮色沉沉...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他的作用。
冲锋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赵承安手中的木仓刺了一次又一次,死去的人,被扔下城楼不知多少,可喊杀哀嚎声,响了许久,依然未曾停止。
三天两夜漫长又转瞬过去,桑城就在这样不断的冲锋和厮杀中,顽强的屹立在北地上,一分一毫不曾退让!
其他三门的人也都聚集了过来,大禹、陇焰,三军全部汇聚在桑城北鼎门外。
“今天,咱们兄弟并肩作战。”酒子任喘着粗气,坚持这许久,身体早已达到了极限,“谁也别想越过一步!”
他眼睛充血,赤红又狰狞的嘶吼着,无力却坚决。
“嗯!”江城与他们二人背在一处,举枪的手都在颤抖,却仍旧咬牙睁大了眼,一次一次的出手。
他们此时已从城墙上,换来了城门外,仍旧背靠背,将后背交给彼此,为对方挡下一波一波涌来的袭击。
酒子任被伤了两处,草草的捆了伤口,死活不肯退下。
赵承安也受了伤,行动更是迟缓了许多,脸上一道狭长的伤口晕出的血染红了半张脸。
江城也在混乱被划伤...
可是敌人太多了,多到杀不完一样,他们不敢退,甚至不敢回头。
“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酒子任再次砍翻一人后,眼越发的红了,明明无力到颤抖的手,挥出去的力道,却是那样的有力!
心口间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烫。
“好!”赵承安的眼前带着血色的红雾,麻木的出枪,几乎感觉不到手臂的力量,可是即便如此,他的手依旧稳稳的,他脚步依旧不肯退。
似是谁也不能让他退下一步。
“别乱说...”
江城咳了几声,“我们谁都死不了!”
“对!”赵承安笑了一下,露出内里染着血的牙,恐怖的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我们不死!我儿子还在等我们回去!”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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