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让出来?那不是做梦,那是要命!
周管家讪讪一笑,又问道:“那等绝佳之所我们家也受不起,敢问郁先生可有次一些的地方,这地方叫那么多毒虫钻营过,虽然郁先生您大发神威招来火龙清理了一番,但委实叫人心中不安。”
王管事在旁听了,养着一脸和善的微笑道:“周管家的意思是,我们少爷的神火清理得不干净?”
“万万不可这么说!”周管家连忙道:“是我等……我等心中难安罢了。”
王管事见郁宁不回答,便也能猜测出几分郁宁的意思。少爷向来和善,对上对下从不轻易打骂,就是下人之间遇上什么为难事,悄悄去求了少爷,八成也都是能成的。之前那周侍郎委实是招恼了少爷,少爷如今不肯多事也是正常。
王管事看了一眼不远处负手而立的周侍郎,示意道:“周管家这么说……敢问这可是周大人的意思?”
周管家扭头看了一眼周侍郎,咬了咬牙道:“是我们大公子的意思。”
郁宁嗤笑了一声,干脆扭过身去,摆明了不乐意。
王管事抬了抬手,将周管家拉到了一边,低声安抚道:“周管家还是别强求了,某也实话实说了,少爷为何不愿多费心力想必您心中也有几分数,就不要再多事了。”
“惹恼了少爷,谁都讨不去好。”
周管家长叹了一声,答道:“我又何尝不知,虽知不可为,但为人家奴,到底还是要为主人家考虑。大公子先前着实是过分了些,还望郁先生能原谅则个。”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结仇。
王管事默默的想着,亏得撞见的是少爷,若是撞见的是国师,莫说是重新给你加修个坟,没当场把周侍郎扔进墓坑里都是天上要下红雨。
周管家见王管事不说话,眼神古怪的看着他,他老脸一红,也无颜再说其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拱手道:“我先在这里谢过王管事了,我也不求其他,能平平安安将先人遗蜕重新下葬就好。”
“这自然是要的。”王管事侧身避了开来:“瞧您说的,大人既然都吩咐了少爷要将阁老祖坟休整好,便是您不这么说,少爷也会尽心尽力的。”
王管事无奈的点了点头,又拱了拱手:“那我先向大公子禀报去了。”
“您请。”
周管事走到了不远处向周侍郎禀报情况,王管事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回到了郁宁身边:“少爷,可要老奴给您念书?”
郁宁正看得入迷,摆了摆手:“您老还是坐下吧。”
芙蓉吩咐人取来了木杆横梁,在明堂的边缘搭起了一个棚子来,透光又透气的飞鸿纱为顶一遮,落下的光线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四周又有侍人来端上了炭盆与靠枕,请郁宁挪到了里头,还有人去烹调食物茶水,与此一比,十来丈外的坟茔处简直是两处天地。
周侍郎看了郁宁的作派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周府众人所带多是祭品和修缮坟茔所用的材料工具,对比起郁宁这般花里胡哨的,能腾出把椅子叫周侍郎有对方可座已经是十分之好的了,搭棚子实在是没条件。
待到用过了午膳,派出去的周府壮仆终于带着遗骨回来了,郁宁下了塌去看了一眼,确定尸骨无误后就叫人将棚子收拾了起来。
郁宁那一把火烧得恰到好处,将蛇虫鼠蚁烧了个干净,却没有折损多少坟茔的基建耐久度,周家几十号人修缮了一上午,也就弄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肯定不如重新修缮,但是底子在那里,也差不到哪里去。
棺木周家也已经叫人运了新的上了山,就在一侧。郁宁叫人唤了周侍郎过来,道:“劳请周侍郎亲手将遗骨放入棺中。”
周侍郎皱了皱眉,却不敢不听从,强忍着恶心闭着眼睛隔着红绸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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