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彻底惊呆了,不过,慕容冲的大名他们大概也是知晓的,就多长了一个心眼,“慕容冲,不就是大王身边的那个……那个谁嘛?”
苓落也跟着一脸的惊讶,她是决计不敢相信,一个被大王掳掠的**,怎么这一刻竟然变成了一个太守了?她表示怀疑。
就目前看,瞧慕容冲和这帮人的打扮,也不像是做官的,若是逃出来的话,苓落不敢想象结果,只知道一个策略,那就是抓紧时间赶路了,这样一揣测,当下,就有些惶恐。
“说吧,你们昨晚上在麻府放火,要烧死我们,这账该怎么算?”鬼九一边撸着衣袖,一边追问二人,他最大的毛病就是特爱记仇。
“太守?”唐晋略自以为很聪明,他一开动脑筋,疑惑地道,“太守怎么会没钱买吃食?太守怎么会愿意给地主老财家做一个临时轿夫了?”
孙夙瞅着唐晋,有些整不明白,心里就有了计较,疑道:合着这唐晋和他的家族三姑唐三彩预谋好了要跟这帮土匪做个交易的啊?然后,还来了个苦肉计,爽爽快快的将傻姑给扔给了麻二少爷?亏我还当他是自家兄弟呢!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苓落也狐疑地附和,替唐晋和孙夙打抱不平,道,“而且,你们还把我的救命恩人给打了?都成啥样了啊?”
慕容冲无辜地挠挠头,解释道:“那个,不是不知道情况嘛?我在这给他们先赔个不是,不过,再说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怨我啊。当时,急急忙忙地赶路经过孙家村,到了吃晚饭的点儿的时候了,才发现,几个人身上竟没有一个带硬通货的。怎么着?哥们傻眼了!你说,从苻坚那里出来,多不容易啊。没错,虽然是弄了个太守一职,却不比逃出来好多少,哥几个翻遍全身上下,也凑不齐一顿饭钱,正愁着呢,遇见唐晋了,给整了个抬轿子的差事,碰上了这么一档子事……”
“是的,就是这样子的,为了不给民众加添麻烦,当然,民众也没什么好让我们麻烦的,我们就应了这个做轿夫的事情。”闫宏斌帮忙解释。
其他三个只管跟着“嗯嗯”的点头。
“哎,讲到这,我倒是要问问,他们放火是个什么意思?”慕容冲不满地问道,“明明知道,那个杂物间里躺着的是我们几个,好家伙,直接就冲我们过来啊?”
这时,苓落反倒成了一个大的家长一样,审视着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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