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不经过深思熟虑,头脑一热,就把慕容冲一行弄来,做那个什么颠轿的轿夫。
哎,请神容易送神难!二人心头的想法是一样一样的,这一招,不仅未能帮忙将那傻姑欲盖弥彰地送去麻府,还招致真身被抢!
这一刻,唐晋和孙夙二人,不由得对视流泪,心中更是互相埋怨不已,责怪对方出了什么馊主意,害人又害己啊!
慕容冲将长衫束起,缠在腰间,这情形,指定要大干一场恶战。
大管家一面咳嗽一面轻揉发烫的腰部,继而又有些倒胃要吐的样子,想硬撑着站直身子,奈何痛得龇牙咧嘴,完全没了风度。
慕容冲没再继续难为管家,而是径直朝唐晋和孙夙走了过去,一把扯开二人,像狮子般吼道:“你们是如何对待苓落的?为何要逼婚嫁给那个傻帽?!”
“好汉,这可真冤枉我们了——”唐晋陪着笑脸,红肿的面庞却实在看不出是哭还是笑了。
慕容冲又补了一巴掌过去,唐晋顿时哑了。
孙夙瞅着这慕容冲不是好惹的,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免不了一顿揍,就索性不言不语。
“还感觉委屈了不是?”慕容冲看着孙夙,怒不可遏地问道,“告诉我,苓落怎么落在你们手中的,要是胆敢乱扯一句谎话,我就断你一根指头!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跟我们凶的什么劲?”没想到,孙夙也来了脾气,心里想的却是和苓落姐姐相处的日子,情同亲姐妹一般,好温馨,好亲切,只可惜,一言难尽的苦衷,怕是没机会解释了,这就对慕容冲道,“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说话却好没道理!有本事朝麻府吼去!”
那边,麻府的大管家听孙夙这般言语,立马就慌了,心想,这场子怕是收不回头了,就不顾疼痛地撑着腰身,让人搀着想溜。
闫宏斌算是有点明白了,走过去,拦在管家前面,道:“喂,大管家,别急着走啊。”
慕容冲也不再过于为难孙夙,果真就朝管家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就不想说点什么吗?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一个弱智,是谁的主意?”
“你们就一个过路的,有什么资格过问我们孙家村的事?……”在众人面前,不可失了威严,看自己身后的家丁们都举起了棍棒和?头,大管家硬着头皮说话。
不等大管家把话说完,就被闫宏斌一个巴掌招呼过去,给打吐了。
大管家身后的一众壮丁仗着人多势众,挥舞着?头围过来。
闫宏斌却毫不理会地一把揪住大管家的衣襟,使劲地在管家的脸上拍打着,嚷道:“你们家祖宗没教过你怎么和爷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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