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的力量,以及当时在生死战时,几次爆发出白光,后台所显示的红色警告,都说明这个石头里面拥有的力量绝对远非常人所想的强大。
聂修将星核交上去后,剩下的事情便不是他需要|操|心的,而且他刚醒过来,一醒过来又跟人斗了一场,整个气息早就乱了,于是心安理得的让寒宁帮他调整内息。
寒宁一边帮他调息,一边传授他心法口诀,但对于星际人来说,那口诀实在是过于晦涩难懂,就算以聂修的智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只能顺着寒宁在他体内游走的方式,调动自身的力量跟着学。
寒宁帮他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便松开了聂修:“剩下的你自己来吧,就按照这样的方式运行,等将你体内的气团吃透了,这股力量便能为你所掌握了。”
聂修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寒宁,寒宁回头看他:“怎么了?”
聂修道:“我回来了。”
寒宁勾唇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聂修道:“杀了他,你怪我吗?”
寒宁笑了笑:“我怪了,你能让他复活?”
聂修:“我本可以不杀他,但我不想让他活着。”
寒宁对魏昂的死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记忆中那个曾经令人感觉温暖的少年似乎变得十分遥远,遥远到,他根本无法将曾经的魏昂与现在的魏昂视作同一人。更何况,若那真的是星核,魏昂必须死。
寒宁道:“你好好修炼吧,先把你自己身体里的那一团糟好好捋顺再想别的。”
聂修一把将寒宁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我想试试。”
寒宁微微挑眉:“试什么?试试没了腺体,还能不能要孩子?”
聂修眼神炙热了几分:“不,试试没了腺体,我还能不能标记你。”
事实证明,自然是不能,腺体受损,信息素便散发不出来,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和|谐|生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再被信息素所支配,像野兽一样发狂到失去理智,这种保持神智的愉悦所带来的观感,更为强烈,更让人沉迷。
此刻的星盟,昏暗的房间里,曾经骄纵到不可一世的少爷,像一朵枯萎糜烂的花朵,两颊凹陷面色苍白,眼神越发变得阴鸷执拗。虚空中,从个人终端里投射出来的影像,正是魏昂和聂修的生死斗,安承颜将魏昂死前的一幕反复的看,似乎想要将画面的每一帧都牢牢的记在脑海中。
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过后,一个五官平凡,但眼神清亮的青年推门而入,一把拉起安承颜的手腕:“快走,趁着新皇接管禁宫之前,我们要赶紧离开!”
安承颜甩开来人的拉扯:“我不走!魏昂哥哥还没回来,我不走!”
大概是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安承颜竟然还魏昂哥哥的叫着,泽古满眼失望:“他死了,他死在了帝国!再不走,你就永远都走不掉了!新皇可不像魏昂,为了折磨你而留你一条命,你手里还有大批安家的余产,为了这笔钱,新皇就不肯能放过你!”
安承颜似乎迷茫了一瞬,眼神几经变换,不需要泽古的拉扯,主动走出了房门。
这是安家灭门以来,他第一次踏出房门。他跟魏昂的大婚还历历在目,那时的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魏昂哥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见魏昂有心政权,他便倾尽家族之力帮他,甚至那些个碍脚石也是他一个个亲自动手为魏昂清扫干净,当魏昂踏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时,他比谁都高兴,这是他从小爱慕的人,是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是他最终求有所得的人。
可是一夜之间,全都变了,一场晚宴,安家全族有来无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魏昂哥哥竟然掌握了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能让人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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