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翔。”姚软枝往前走了一步,“你会用枪吗?连保险都没打开,吓谁呢?”
许凤翔下意识地把手收回来,低下头去看枪,姚软枝迅速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举了起来,手里一个圆圆的东西对着许凤翔的脸,噗噗地喷出一片水雾。
刺鼻的气味蔓延开来,许凤翔感觉到自己脸上和眼睛里都落下了一片片细小的液体,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和眼睛里都传来了火烧火燎的疼痛。
他惨叫一声,努力眨着眼睛,双手情不自禁地捂着脸,□□都掉了也来不及想。
姚软枝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就捡起了□□,返身拉着老爹往屋里跑:“二哥,走!”
姚文昌父子迷茫了一瞬间,立刻飞快的跳进屋里,用力把两扇门关上,插好门栓。
“满满,你那是拌棉种的药?”姚学武距离许凤翔很近,闻到了那种怪怪的味道,很快就想起来,那是姚软枝之前买来的农药。
“嗯。”姚软枝这几天一直在想,万一要是事情有变,武土根他们来姚家闹事怎么办。他们也没枪,家里男人也少,根本没有办法对抗这些匪徒。
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那些用来搅拌棉种的农药。现在的农药和二十一世纪要求绿色国标的标准不同,农药毒性极大,发作极快,用来对付那些匪徒最合适不过。
于是,姚软枝就将自己设计的喷雾器画了一个简易图纸,只要求用塑料推管加上漏斗喷头,做一个迷你版,请涂强找了几个工人给她做了两个样品。
原本是防患于未然,没想到今天晚上真的派上了用场。
因为她和家人都跟许凤翔离得不远,所以姚软枝没敢喷太多药剂出来,许凤翔是死不了的。但是姚软枝瞄准了他的眼睛,许凤翔就算是不死,眼睛也得瞎了。
许凤翔的惨叫把跟他一起来的四五个男人吓了一跳,他们不知就里,凑到跟前一看,发现许凤翔一直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问也问不出什么,心里就有点不耐烦。
他们跟许凤翔又没有什么交情,要不是他们头儿让他们听许凤翔的,他们才不会跟着这个明明没什么本事却总是趾高气扬的毛头小子呢。
“把他抬回去吧。”想起头儿对这个小子的看重,几个男人不情不愿地架起许凤翔的胳膊,准备离开。
许凤翔捂着眼睛,一边哀叫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把,把他家,烧了!”
他真没想到姚软枝会这么狠毒,竟然往他眼睛里喷毒药!感受着眼睛里尖锐的疼痛,许凤翔心中充满愤怒和绝望。现在谁还能送他去大医院,给他治病?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姚家好过!
葛针大门上的火已经快要熄灭了,两边都是青砖墙,想要把姚家烧了,只能从姚家的房子下手。
几个男人虽然不太愿意听许凤翔指挥,互相看了几眼之后,还是派了一个男人举着火把往房子跟前走了过去。
啪!一声枪响,还没走到房子跟前,那个男人就一头栽倒在地,火把也落到了地面上。
其余几个男人吓得猛然转头,顺着枪响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姚家堂屋朝向院子的一扇窗户后,伸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TM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扶着许凤翔的一个男人忍不住骂了出来。
本来枪支就不多,他们兄弟都没轮到,头儿却给了这没用的小子一把。好嘛,这小子蠢到拿着枪都没有制住一个女人,被人把枪抢走,现在竟然被人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用命去烧人家的房子?
几个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架着全身瘫软的许凤翔往外走。
趴在窗下顺着窗缝往外看的姚学武松了口气,压低声音:“他们要走了!”外面的火光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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