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来也没这种念头。
待知世幽幽醒来时,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而低头一瞧,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多,身下则是垫了是一张羊皮。她环视了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处偏僻的山洞之中。
“猪狗不如的淫徒!”知世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山洞里回荡开来。
听到动静,斩马拎着一只烤了一半的羊腿冲了进来。
知世一看身上就没什么遮挡,当即吼道:“畜牲!滚出去!”
斩马则是毫不退让,杵在原地,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什么好遮的,我又不是没瞧过。”
知世一听这话,气血翻涌,咬着牙,拼着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从指尖弹出一道银白色的光。
可谁知斩马竟是避也不避,就让那光线在自己的胸膛炸开,旋即便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扔了那羊腿,一把将知世扑倒在地。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斩马说完,严肃地望着怀里的姑娘。
在他的眼里,这里没有什么普特拉尼公国的公主,仅有自己的女人而已。
“呸!”知世双瞳冒火,淬了他一口。奈何她虚弱得连口水都吐不出来多少,可见她这身子被征伐得有多惨。
斩马感受着胸口传来的痛楚,看着姑娘想生生咬下他一块肉来的样子,他无奈摇头,“你若是再不老实,我就再折磨你一个晚上。”
这下知世有些慌了。
可是斩马食言了。
美人如美酒,他尝过之后,那还有不贪杯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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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知世这位身份高贵的公主,竟深陷这种泥潭而不知如何自处。
按理说,她该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可是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遭逢人生中最大的屈辱,使她自暴自弃起来。
她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奈何都被那该死的斩马救了回来。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便不能死。”斩马每次都是目露凶光地如此说道。
但是知世已经不再惧怕了,因为她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面对着想一死了之的知世,斩马觉得头痛无比。血丝布满了他的双眼,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好了。他生怕她趁着他休息的时候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看着斩马疲倦却又不敢合眼的样子,知世才隐隐有一丝快慰。
“怎么,这就扛不住了?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挺能耀武扬威的吗?”知世扬起嘴角,嗤笑道。她脸色惨白,双颊泛起不健康的红晕。
男女之事,总是谁
先动情,谁就先势弱。
斩马要是能做到抽身而退,任其自身自灭,倒也无妨。可眼下,他比人家自己都关心其性命,那便自然而然落了下风。
也不知是过了几天了,有一日的清晨,斩马手里捧着姑娘走出山洞外,望着那还未来得及光芒万丈的初阳,微风拂过他的额发,让他憔悴的面容显露无疑。
姑娘身上只披着一件羊皮,并未着其他的衣物。
“用我的剑把我杀了吧。”斩马一脸苦楚地说道,“这样应该可以泄你心头之恨了。”
他望着怀里的姑娘,眼神里未有对生死的任何一点胆怯,只有疼惜。
知世用出浑身的劲一把抽出斩马腰间的佩剑,架在他的头颅一侧。
“你这人,可真是个傻子,你由着我自生自灭好了,为何要管我的死活?”几日未进食的知世,说这么一串话都显得费力得很。
望着她气若游丝的模样,斩马一把将其搂进怀里,“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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