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也只能继续留在北京当你的公使。因为,你根本就不会给你的上司开口的机会。”郭金章没好气儿地看着他道。
“可惜您不是我的上司。”施阿兰也反瞪了一眼。不过也没有再说别的。
“煤老板,顾名思义,当然就是煤矿上的故事。我们的这两个煤老板各自都发现了一个新的煤矿,储量很丰富,两人就各自招收工人进行开采。……a老板只将10的收入作为工资发给工人,所以这里的工人相当的贫穷,只能住在简易的窝棚里。a老板看这里太穷了,人们根本就干不了别的,投资的房地产和服务业根本无人消费的起,于是就放弃了投资,而是给自己盖了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并雇用了一些工人当自己的保镖。几十年后,矿山资源枯竭,a老板也赚饱了。而这里依然是一个贫穷混乱的不毛之地,于是a老板对这里毫无留恋,举家迁往别的城市,同时还得费尽心力地去寻找新的矿藏。”
“我还是没听出什么意思。”施阿兰又一次摇头道。
“这应该是一场对比,还有一个老板没说呢。”窦纳乐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知道。”施阿兰没好气儿地说道。
“然后就是b老板。这位老板不是什么好脾气。可是他对工人却非常慷慨。他将50的收入作为工资发给工人,于是工人都比较富足,都找了心爱的姑娘成家了,结果这样一来就有了对住房的需要,此时b老板又投资建房,并将房子以适当的价格卖给工人,结果他把钱又赚了回来,而除此之外,过去的集体宿舍也成为了一个小镇,因为工人们固定住在这里了。而工人们在此安家,使得这个小镇有了服务业的需要,b老板又将收入的一部分拿出来建造餐馆,剧院,为职工的妻子们提供了工作机会,同时又赚回了一部分钱。渐渐的,人口开始积累,金融体系开始形成,研究机构,大学开始建立,就这样,几十年后,矿山被采空了。但是却留下了一座繁华的现代化都市,而原来的b老板也成为了这里的大企业家,每天都源源不断地挣着钱,再也不需要去到处寻找什么矿藏了。
……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对中国太过苛刻了?”一个故事听不出来什么,可两个故事一对比,傻子也能听明白郭金章的意思。
“市场是需要培养的。越是庞大的市场就越需要小心的培养。可是掠夺呢?它能产生什么?当你们把这里的东西都掠夺干净之后,就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干净的天地……以及满地充满敌意的仇人!”郭金章肃声说道。
“这么长远的事情,似乎跟我们现在要谈的清日战争的问题没有太大关系吧?”施阿兰冷笑道。
“法国现任总统是谁?”郭金章突然向田夏礼问道。
“啊,是去年上任的弗朗索瓦菲利福尔。”田夏礼不明白郭金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想了想还是赶紧答道。
“您居然连法国总统是谁都不知道?”窦纳乐诧异地看着郭金章。
“法国无人。”郭金章轻哼了一声,“自从拿破仑之后,我就再也没关注过任何一个法国总统和总理……因为我知道。这个国家非常混乱,已经失去了当年拿破仑时期进取的力量。陆上第一?这简直就跟我所鄙夷的北京城的某些一直沉浸在‘天朝上国’的美梦中的家伙一样。他们只会拿着昔日的辉煌来给自己打气,给自己鼓劲儿,却不知道自己实际已经一落千丈,远远地落后在了世界的脚步之后。”
“郭将军!”没料到郭金章居然会这么毫不留情的讽刺法国,施阿兰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郭金章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在藐视法国。”
“你……你这是在宣战!”施阿兰怒嚎。
“无所谓!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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