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之语,让旁人看到,也是污了旁人的眼睛!”
话虽这般说,但楚天奕还是将手中早已经皱成一团的信笺交给了王太师。
楚天奕那阴冷的视线落在贤王殿下的身上,“本宫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污蔑若曦!”
楚天奕的手紧攥成拳,心脏更似是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攥住。
他到底还是太过于心慈手软了!
若是当初他能下狠手,不顾虑那么多,何至于再让楚梦阳跟贤王殿下掀起今日这般风浪!
贤王殿下冷眼看着楚天奕,冷笑不语。
王太师已经快速的将那一封家书看完,亦是脸色瞬变。
但是,王太师到底比楚天奕要冷静许多。
王太师沉吟片刻,心思动得飞快,旋即对着东月皇拱手行了一礼,神色认真道:“皇上,臣可否直言?”
东月皇颔首,“太师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王太师点了点头,“是,有皇上您的这句话,老臣便敢说了。”
“皇上,国安公主在这封家书之中提到,年前在军中还有柳江一带肆虐的瘟疫,并非寻常的疾病,而是太子妃伙同南燕国的鬼医炼制的毒药,让人中了毒。”
“而太子妃之所以能够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是因为此毒本就是太子妃研制,所以太子妃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出解药。而太子妃身先士卒的进入军营给将士们诊治,皆是太子妃演的一场戏,甚至于太子妃染病,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苦肉计。”
众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楚天翔更是震惊道:“怎会如此?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啊。”
王太师未曾理会楚天翔,只是看着东月皇道:“臣也觉得,这封家书之中的言论甚是奇怪。”
“且不说,年前瘟疫肆虐之时,国安公主早已经出嫁去了南燕国,不该对东月国的事情如此了解。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年前在军中还有柳江一带肆虐的瘟疫,早就已经查明,此等瘟疫并非东月国最先出现,而是北魏国的贼人包藏祸心,让染病之人秘密潜入了东月国,这才造成了东月国瘟疫的肆虐。”
“这等事实早就已经查明,与国安公主在家书之中提到的内容全然不同,贤王殿下应该也早就已经心知肚明才是,如今又怎会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指控太子妃呢?”
王太师转头看向了贤王殿下,沉声道:“贤王殿下,老夫知道国安公主素来不喜欢太子妃,更是对太子妃下过毒手,当初有一些话因为南燕国的使臣还在这儿,不好摆在明面上来说,但是如今这金殿之上都是皇上的臣子,咱们关起门来,也可以说说自家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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