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子然也开始十分纳闷了,这许筠澈实在是太黏糊了,恨不得和自己同吃同睡,若是偶尔也就罢了,可是这天天如此。
于是他便想了一个法子,让自己府里的老人也就是老管家上前去试图赶赶,结果,人家许筠澈十分洒脱的扔给老管家一大袋银子并说,这是十天的伙食费,老管家立马就笑了。
轻飘飘的走了,中午便是那一大桌子好吃的。
萧子然心中无奈却也十分乐滋滋的吃了饭,倒是萧家的那个妹妹见着了许筠澈便十分害怕,每次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饭也不肯出来吃,都和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躲在房间里。
就这么,萧子然和许筠澈彻底住到一起去了,等到萧子然发现的时候,许筠澈的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慢慢的萧家小妹也慢慢习惯了许筠澈的存在,没办法啊,即便是出去到花园里都能遇见,她想不习惯都难的很。
毓清慢慢的习惯了许筠澈的生活,慢慢的又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再每日练剑修行法术,同师尊到处云游,时不时的受点大伤小伤什么的,每天便是赖床,被萧子然硬拉着起床,上朝,舌战群儒(没事找事),下朝,吃喝玩乐,逗逗萧子然,逗逗萧家小妹,小日子当真是无比惬意。
有时候他就在想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踏上修仙那条诡秘的路,就不会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活着。没有发生的话,自己可能会为朝廷卖力到萧子然不想干的那一天,然后将萧家小妹打发出嫁,为她找个好人家,自己便能够光明正大的将她哥哥拐走了,带着他游遍大好河山,等到老了便归隐山林,种种花、下下棋什么的,岂不美哉!
现在的许筠澈常常歪在院里梨花树下的软榻之上,神思恍惚便想起了幽都的温眠,记得她还好好的时候便喜欢歪在那绒花树下的榻上睡觉,心里不禁有些压抑,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还好吗,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即便知道苏醒过来的可能性并不是特别大,但是凡事都有万一呢。
心中困意袭来,恍恍惚惚便睡了过去,梨花开的正盛,他还记得萧子然说了:若是这梨树结了果子,你便随意住,我再也不管你了。
唇角扯起一抹微笑,朦胧间便看见了漫天的白色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又默默思索着若是换的一树梨子那便更好了。
“砰~”浑身是血的萧子然推门而来,踉踉跄跄的走到睡得朦胧的许筠澈旁边,腿脚一软便坐在了地上,他想要伸手去摸一把许筠澈的脸,却看见了手上那个的血迹,想要将手缩回却没有看见原本睡得正熟的人眸子已然睁开了。
他拉住了萧子然想要缩回去的手,感受到指尖的温热,鼻尖的腥甜,他便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哑着嗓子道:“这血是月新的吧!”
萧子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眸,里面的担惊受怕呼之欲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许筠澈将他揽入怀中,眸色复杂,却温柔的安慰道:“不怕,那月新是无意的,你也是无意的,不怕啊,她此番……”
萧子然从出事到现在脑子里都是模糊了,他很害怕很害怕,他浑身都在抖,他仿佛又看见了他爹娘浑身是血的死在了他的面前,但是他现在就想看见许筠澈,仿佛只要他在自己就不怕了,就心安了。
他一直在安抚他,告诉他没事的……
开得正茂盛的梨花树下,两个男儿拥抱着,互诉衷肠,一个灵魂的恐惧需要另一个灵魂的安慰,如此便好。
后来,萧子然犹豫误杀了月族的月新被罚入大牢,生死难测,同一时间,云家的幺小姐却得到了新生。
诏狱内,一扇大门一个枷锁锁住了两个少年郎,他在等,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他一直都有人疼爱,只不过苦了月新罢了,本来可以保住一条性命的。
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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