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装的独特者,却不停的将一张脸变幻出各种人的相貌,速度的变化,快得让人完全记不住它到底有多少张脸。
随着这些会移动的金属物体四散离开,呼呼风声又重新成为了主旋律。护着幼儿的母鼠,却已经瘫软了身体,毫无知觉的将小鼠压在身下。小鼠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危险,正没心没肺的扭动身躯挣扎并叫喊,似乎在抱怨母亲身体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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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中古怪的念头并没有成真,天空一如既往的暗了下来,一大一小两个黑点,也从天空的清晰可见的气旋中掉了下来。
几个月前的激烈战斗中,莫知鸿还没有太明显的感觉。如今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神秘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将原始机型轻松解决,莫知鸿这才感觉到交手的双方,实力差距居然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便是此刻的自己,怕是也很难和他匹敌啊!莫知鸿感慨一声,悄然丢下了被自己观察了好几天的祈雪一干人等,缀在叮嘱了另一个自己一番交流后,被雷劈过数次的神秘人身后。
仅仅走到另一个自己无法察觉的地方,脚步踉跄的神秘人,便停了下了脚步,转身对着隐匿在气旋中的莫知鸿道:“出来吧!”
“你究竟是谁?和星彩……”莫知鸿边说边走了出来,停在神秘人的面前,却是停住了脚,也停下了嘴。
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武器,一模一样的面具…..两人身上有太多的相同,足够让两个同样经历过时空之旅的男人,在刹那间明白眼前的究竟是谁。(两个自己,很难写称呼,我们就把骑着大鸟的这个,姑且称为鬼面者。)
“我的叮嘱,你做到了?”
“是的。”
“月儿,还好吗?”
“恩。”
“祈雪呢?”
“一样。”
……
旁人完全无法听懂的简短言辞,从鬼面者口中说出,却让莫知鸿明白了太多的东西。
大鸟和毛球,也如莫知鸿和鬼面者一般,做了一番只有它们自己明白的交流。直到莫知鸿和鬼面者交谈完才发现,小白鸟一直狠狠抓着自己肩膀的爪子,不知在什么已经没那么用力,而大鸟则依在自己身边,将自己的面颊轻轻的贴在莫知鸿的肩膀上,像是在补偿什么一般。
鬼面者沉默了片刻,淡漠的笑了起来:“其实,在这里看到了你,我就明白我已经做到了。”
“你是不是对自己没有消失感到很意外?”莫知鸿摸了摸在自己身边轻轻依偎了一下的大鸟。
“意料之中,而且在事情没做完之前,我也不想就这么消失。”鬼面者盯着莫知鸿的眼睛道:“你很强大,出乎我意料,你很弱小,在我意料之中。”
“你还有什么准备教我?”莫知鸿并没有在意自己也听不大明白的这句话。
“没有仇恨和悔恨,你的眼睛没有决然的力量;没有磨砺和战斗,你的身体没有战斗的本能;没有失去和痛苦,你的经历注定你将继续软弱下去。这些都是我预料之中的,”鬼面者将手掌伸在眼前,用力的握成了拳头,忽然咆哮道:“但为什么你会比我有力量?”
“我为什么要教你?回去之后,我们就会走在两条平行线上,永远不会有交集,永远不会有影响。”随即鬼面者瞪着莫知鸿,指着地下道:“而这里,是分叉路的开始。”
“是因为你身边只剩下了毛球吗?”大小两只鸟儿都望向了莫知鸿。
“所以,你愤怒,所以,你嫉妒?”莫知鸿的话音如刀。
“我嫉妒你?哈哈!是不是看到我这该死的老天砸了几下,让你觉得你可以对付我,可以这样张狂?”鬼面者拔出背后的流光剑,指着莫知鸿的狰狞道:“来来来,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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