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一致,
有时分崩离析、各执一词;
二者一起把我们带到这儿,
我们知道人类何时而生、为何而生。
科学规律告诉我们,
只用心灵学习就行;
但我们必须知道,
还要用灵魂学习;
灵魂用同样庄重的口吻说,
超越今生今世的阻隔,
我们仍可去触摸、去看见
来生来世;
把我们带到这儿的那个人,
手握钥匙,知道人类何时而生、为何而生的答案。
谢普校长尖锐地指出:“人们反复念叨的事情一定要再做一遍。”人们根本没必要必须理解有序的物质世界,人们觉得有必要只是因为人为地、武断地自我约束,并且对自我约束的自然反抗罢了。任何灵活的头脑都会依从某种学习体系,审视物质世界的有序排列,并以理解有序排列为乐。但人们往往不能进一步探究它何时而来、何时稳定。思想永不停止地前进,当它看见物质排列,就会探究是什么使它排列成这样;当它看见物质存在,就会探究它是如何形成的。尽管一切现象理论持完全相反的观点,不过只要理性思考的人们不断追问,就要一直研究这个问题。
在本章我要表达我对谢普校长那本令人羡慕的小册子《文化与宗教》的感激之情,我在这里要向读者们强力推荐。
人总会自觉不自觉地从哲学角度讨论人生。当人最终下定决心采取某种人生哲理,并坚定地执行,没有什么比这更伟大的时刻了。赫胥黎教授阐述了他的著名观点:“我想,那个受过自由教育、在青年时期接受过良好训练的人很乐意成为个人意志的仆人,很轻松乐意地干一切工作,像台机器一样。他的知识像一部清楚、冷峻、有理性的机器一样,每个部件都力量相当,工作效能良好,就像一部蒸汽机随时可以干任何工作一样,小到可以织网,大到能锻造思想的船锚。他的思想蕴含着大自然伟大的基础性真理和个人的实践法则。只要不是矮小的禁欲主义者,每个人都充满了生命力和火一样的热情。昂扬的意志能够驾驭火一样的热情,温柔的良知能驾驭昂扬的意志。他能欣赏一切美好的事物,无论是大自然的还是艺术上的。他憎恶一切邪恶,像尊重自己一样尊重被人。”这段文字优雅、流畅地表达了文化科学理论。但它只谈了生活现象,我们还得考虑一切生活事实。正如赫胥黎教授接着说的那样,要将生活看成一场游戏,爱拼才会赢。人是“温柔良知的仆从”。不过以这种人生哲理为指导,我们无从知晓温柔的良知是怎样形成的。上帝也不过是一部抑制人们思想的机器,是死亡规律的人性象征。这种人生哲学要想和自身的自私利益相和谐,就必须抛弃道德意识。但是还必须用一些高调的道德语句,看看它是怎样和自身的自私利益相和谐的。人生的全部意义在于如何赢得人生游戏。假如人类的知识能不断更新,假如社会能得到净化,假如基督的影响能够扩大,没有人生长期目标的人们是否能了解人生的意义呢?满足于抛弃人生普通目标的人们是否能了解人生的意义呢?满足于辛勤劳作、遭受痛苦和死亡的人们是否能了解人生的意义呢?文化这个词既新颖又做作,哲学家们赋予了它太多的内涵,一些人也认为人性的建设取决于文化的建设。自歌德(1749—1832,德国作者和科学家。精通诗歌、歌剧和小说。他花了五十年时间写了两部戏剧长诗《浮士德》)之后,也许是马修·阿诺德最好地阐述了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弄清楚文化的确切含义。“文化,”谢普校长说,“并不只是学习的产物。它是进步的过程,要求学生随时合上书本,走出书房,和同学们一起交往。他既要和活生生的人交流也要和死呆呆的书交流。尤其要和同龄人交往,他们的思想和品格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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