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便哇哇地哭,后来哭累了,睡了过去。
她生性比较乐观,也不记仇,过了就忘了。果然,第二天她醒了之后,除了脸颊还有点疼,其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反而是现在,她变得患得患失,一件事搁在心头好久也放不下。
不知不觉,晨光熹微。两个人都没有再睡。梁玮起身去阳台打了个电话,回来时,眉心拧得更紧了。梁珂什么也没问,什么都不想,盯着天花板,把自己的脑袋放空再放空。
福姨煲的鸡丝粥又稠又黏,入胃暖暖的,偏梁珂没什么食欲,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无论福姨怎么劝,她也吃不下去了。
梁玮交代梁珂好好待在医院,下午他会准时过来接她出院,之后就去安排别的事情了。叶曼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大清早就赶到了医院。她送走了福姨,然后端坐在床边,慢悠悠地削着手上的梨,也不吭声。
梁珂刚好也不愿意说话,就由着她安静地待着。
“给。”梨终于削好了,叶曼曼从中间切开,将半个梨递了过来。
“不要。”梁珂看着被剖开的梨核,摇摇头。
“喂,别不识抬举呀。”叶曼曼不耐烦地举着梨在她眼前晃了晃,“梨能润肺、生津,我觉得再适合你不过了。”
“可是,梨不能分开吃的呀。”梁珂苦笑一声,“曼曼,我瞧着它被分开的样子,就会想到我跟项明轼现在的样子。”
“你跟项明轼现在是什么样子,棒打鸳鸯吗?现在还是那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吗?还有,项明轼心里要是没有阮芷馨,阮芷馨只能凭着项家的宠爱死缠着他,她那样,你觉得会有意思吗?”叶曼曼瞅着自己手上的梨,一口咬了下去,汁水横流,“真不错,好甜,我一个人吃。有些东西,非要甘愿了才有趣,你懂不懂?就像吃梨,你明明不想吃,我偏要塞到你嘴里去,你会觉得甜吗?”
“关键不是我懂不懂。”梁珂垂下头来。
“好了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少忧虑。”叶曼曼扬扬手,直接打断她的话,“我早就跟你说过阮芷馨不是省油的灯。什么婚约,还娃娃亲!几十年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突然被凑在一起当情侣,真是太神奇了,好歹也要培养一下感情对不对?可是,项明轼明显只愿意跟你培养感情。项家老爷子撞了邪吧,还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光了呀?”
梁珂听着她的话,想象着项宏义顶着满脸的褶子,摇头晃脑什么都搞不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曼曼见她笑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她抬腕看了看时间,继续跟梁珂说话:“等期末考试考完了,我们出去玩吧,去海边怎么样?看看蓝天、白云、大海、沙滩,就不那么郁闷了。”
“你别提期末考试了,我都不知道我的高数要怎么办呢!”梁珂吐了吐舌头。
“自作孽。”叶曼曼故意顿了顿,“后面那句怎么说来着?”
“你……”梁珂心想,还好没人知道她跟数学杠上的真正原因,否则还不得笑掉大牙。其实,她真的是自作孽。混理学院的人居然连最基本的课程都搞不定,活该。她那句“你去死”还没来得及说完,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叶曼曼顺手拿了起来瞟了眼,“你哥。”说完将手机递到梁珂面前。
梁珂将手机放在耳边,轻轻喊了声:“哥。”
“珂珂,你怎么样了?”梁玮关切地询问道。
“我已经没事了。”
“哪能没事?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跟国宝似的。”叶曼曼在旁边不失时机地插进话来。
梁珂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梁玮昨晚肯定请护士处理过了,叶曼曼都没有看出来,应该是消肿了。她也知道,父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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