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之为,后者则是有意识之为。
阿德勒提议一种协调方案。即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生活方式,那么就能自己决定今后该怎么做了。或者说,应该决定这一点了。是要继续保持以前的生活方式,还是选择不同于之前的生活方式?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要想选择不同于之前的生活方式,首先,必须得改变你自己的想法,放弃“我不会改变生活方式”这个念头。其次,当然你要想清楚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这一点不明确,就无法做出改变。抑或,很有可能你已经在过去的人生中养成了阿德勒所说的“神经症生活方式”,这一点接下来就要仔细论述。
在与他人的人际关系中
神经症不是在你内心而是在与他人的人际关系中产生的,它需要有一个“对方”角色(Gegenspieler)来承受这些症状。问题的焦点应该放在与“对方”角色的关系上,而不是症状上。要想这样做,就要先把神经症的症状放在一边。阿德勒分析:
“我们在研究神经症生活方式时,脑子里应该时刻考虑会不会存在对方角色这一点。要注意,谁会因为病人的状态而为难和苦恼。当然,有时候这个病的攻击对象是整个社会,但是通常,这种对方角色是家人中的一员或是某个异性。神经症就是这样,总会隐藏着一种指责的含义。病人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夺了站在关注中心的权利,总想着把责任推给他人、并去指责他人。”(《神经症人格是如何形成的》)
有人因神经症者的这种言行举止而感到痛苦和为难,那么他就是病人这些言行举止所面向的“对方”角色。神经症者是为了吸引这个对象的关注、让对方做出反应才做出这些行动的。只要对方如他或她所愿,去关注自己,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神经症状也会相对稳定下来。
然而,即便是再亲密的家人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关注神经症者。一旦得不到关注,神经症者就会认为自己被剥夺了成为关注焦点的权利,开始去指责不关注自己的人,甚至有时会去攻击他人。所以我们才会说神经症总会“隐藏着某种指责的含义”。
需要感觉到自己是家庭成员之一、在共同体中有一席之位——这种归属感是一个人的基本欲求,比其他任何欲求都要正常,但是,“所属于共同体”并不是指位于它的中心。认为自己理所应当就要站在其中心、为此去折磨家人、故意让家人担心、用这些方法试图位于共同体中心的,都是有待解决的问题。
为了不前进而伸出的“手”
谁的人生都有三个“人生课题”必须面对,即“工作课题”“交友课题”“爱的课题”。无论是哪一种,都离不开“人际关系”。
首先,我们所需的所有东西不可能全由我们自己来创造,既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能力。必须分业完成。之所以分业可行,是因为人学会了与他人协作。如何搭建协作关系实现工作分担,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工作课题”。
其次,人不可能一个人活着,除了工作时间以外,其他时间也需要对他人抱有关心、与他人合作。与他人的交点和连带关系,阿德勒称其为“交友课题”。与工作无关的与友人的交往,就是属于“交友课题”。
另外,还有男女之间的交往、结婚以及与家人的关联性等问题,这些都属于“爱的课题”。
这三个人生课题,如果是根据关系的距离与连续性,以及难度来排列,应该是工作、交友、爱之顺序吧。
人不可能回避工作、交友、恋爱、结婚等人生课题。至于人是如何对待这些课题的,一个人从小到大基本上不会有太大变化。即使是人有了变化,在对待这些人生课题方面还是会一样。前面我们已经提到过,这些人生课题的处理方式就是“生活方式”。“人生方式”分为两大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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