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爱人的怀抱,才是心灵宁静的栖息之所。 我和小草默默相对,她修改她的报告,我……拿着马上要答辩的论文神游…… 路人甲周末回学校混吃骗喝,悠哉地拿了本和专业完全无关的变态心理学坐在小草旁边旁若无人地对女友行注目礼。路人乙睡眼惺忪地翻着装订刊(他是被路人甲拖过来给小草的报告帮忙的)。 我的目光一会儿飘到书架上,一会儿飘到窗外,一会儿飘到和小草之间的那堆草稿上,心神不宁得居然连粗线条的路人乙都看出来了:“唉,是哪一个风一样的男子让你如此神伤?” 我觉得跟路人甲混久的人,都近墨者黑了…… 我时不时地瞟一眼黑沉沉的手机屏幕,等得抓心挠肝。在过去五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数度抑郁,为什么非要在医生走之前那晚订婚?大好时光浪费在敬酒喝酒上,难道就没人体谅一下即将分隔两地的两个人需要些单独相处的时间互诉下衷肠么?!第二天我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医生已经走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啊!!!(三三:你自己那一杯倒的破酒量,怪谁?) 医生回来,没轮到我接机,医院先把人接回去开会交接资料了……还有没有点人文关怀了啊?>___<> 接下来,我才知道这个“有点可惜”的意思。 我在学校,改论文,打申请,交数据,还要应付论文抽检,兵慌马乱。 小草抱着一摞论文纸冲回宿舍:“阿校,我随手抽了一张刚打好的,就发现有个单词拼错了!我都审了六遍了!!报告而已啊!!!” “嗯——”我试图安慰,“接下来我们不缺草稿纸了。” 医生在医院,忙着大大小小的报告,整理手稿,交接病例,排班值夜,刚好赶上上面检查,人仰马翻。 中午在食堂碰到张维。 “没在家陪着孕妇大人?” “我倒是想呢,手里资料还没整完,手术又排下来了。你多长时间没见着你家林妹妹了?” “我估摸着我现在请婚假,都批不下来。” 所以等两个人再见面,已经是快一个礼拜以后了。一起吃了晚饭,回公寓洗完澡谁都没说话,往床上一倒,足足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 “还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床睡着踏实。”医生把脑袋埋进我颈窝长长叹了一口气,“早上起来还是看到你心情比较好。” 我闭着眼笑了:“希望五十年后你还这么觉得。” 午饭后,医生载我回市。 妈妈坚决认为顾魏出国被饿瘦了,吃晚饭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的碟子都端到他面前。 晚上,依旧是我睡我房间,医生睡客房。 医生颇郁卒地看着客房新换的床单:“父母们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把我们分在两个房间?” “因为我们还没结婚。” “那我们结婚。” “……”不带这样拐的! 第二天上午,医生陪林老师打羽毛球,我在上和三三聊天:“金石这厮闷归闷,手脚倒是相当快。还有一个月我就能当干娘了。” 正说笑,医生推门进来。刚冲完澡,头发湿哒哒地就往我床上一趴,怎么拽也不起来,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以前在医生床上迷迷糊糊醒来,都能看到他抿着嘴角笑得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样子,我一直以为是我那会儿的表情太呆滞。现在才明白,我的床,上面躺着一个人,他心安理得地盖着我的被子,理所当然地枕着我的枕头,在我的私人领地肆无忌惮,那是一种绵实的满足感和归属感。 午饭后,我们回市。出门前,妈妈抱了抱我:“乖,和顾魏两个人好好的,互相照顾。”搞得我感动得莫名其妙。 当时我以为,顾魏这次来市,是因为久在国外,要来增进与二老的感情的。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太单纯了,他还带走了我的户籍证明…… 两天后,北京时间10点16分,张维的太太顺产了一个女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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