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怎么样,自己想清楚。”他轻轻叹了口气,”我配合。” 于是,大敌当前,先保住革命的火种。 于是,医生一视同仁,之前怎样,现在继续怎样…… 自从他隐约地知道娘亲不是很赞同我找个医生之后,似乎就有点——清冷的矜持。(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 每次我夹在中间看着他和娘亲”端庄”地对话,那个泰然自若的表情,我怎么看怎么别扭。然后收到他眼角偶尔扫过来的小情绪,我内心的愧疚就翻滚得一塌糊涂。但是考虑到我和医生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宜过早就加入”丈母娘相女婿”这场大戏。(印玺:其实你们是打算把娃生下来直接逼宫的吧?) 复诊第三天中午,我刚盯着林老师吃完午饭入睡,手机响了。 “林之校~”刚睡醒的声音,“下午要不要帮你占座。” “下午?干嘛?”今天礼拜五没课。 “百家讲坛。” 这万恶的社会! 所谓“百家讲坛”是学校为响应“多元化时政教学”的号召,组织的“基于国内外时事热点,立足自身所学专业,结合多媒体工具,完成30分钟的述讲评论”活动。以班级为参赛单位,各院选送。这向来是本科各院互相的娱乐活动,但是这次学校似乎发现研究生院“和师弟师妹们联系不够密切嘛”,就把有组织无纪律大龄青年聚集的研究生院按专业拆分回各院,加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 天可怜见,经管文史法政大把时政英才,地院凑什么热闹啊…… 小草:“研究生院也是院啊!干嘛拆啊!不拆的话绝对秒掉全场好不好!” 事实证明,小草的自信不无道理。各院层层筛选到最后,居然有三分之一多的入围名额被研究生占掉。莫非——大龄学员往讲台上一站,有一种成熟的舍我其谁的流氓气质? 我们本想打酱油,奈何地院本科的孩子似乎比我们更正儿八经地打酱油,结果我们不幸中招…… 等我赶到报告厅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六七成,观众席让我联想到运动会的方阵,壁垒分明。 小草是个根红苗正的好孩子,她占的选手席在第三排……我无奈地穿越大片人群找到组织。 “呦,神手来了。”正和小师妹侃得热乎的路人甲冲我挥了挥手。 于公,他是组长,于私,他是披着人皮的人渣,我保持沉默。数年的人品在复赛抽签那天爆发,16个参赛单位我抽到15号实在是个意外。对于行家们,这是个知己知彼钝刀子杀人的好位置,对于我们,这就是被钝刀子杀。 今天是第一场四支队伍。外院全程sh,还有全英文。除了外教,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混合着敬仰和茫然两种表情。 小草:“我觉得我的六级太假了……” 路人乙:“我那天请病假吧……” 路人甲:“神手,我认为,你有必要修改……” 我:“……”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 中场休息,我一边喝水一边翻看新来的短信。 娘亲:“有医生看上你了,有没有意向?” 我惊了一下。当然,没咳着也没呛着。但是估计我全身都散发出惊悚的气场,前面一排的外教转过头来:“nythingrong?” 我抬了抬手里的瓶子:“usttoohot。” 对方耸了耸肩转了回去,我才后知后觉自己手里的是农夫山泉……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在未摸清状况的前提下,绝不跟高手直接对决。我把短信迅速转发。 没多久—— 林老师:“就是那个小高医生。” 我:“泥,泥,泥好?” 林老师:“小伙子很憨厚老实的啊。” 搞清楚状况后,坚决不跟过低的人过招。于是我回复娘亲:“没有。” “不问问是哪个你就没有?” 我背后窜凉,这绝对话里有话。 我义正言辞:“学业未成,无心婚嫁。我要上课了。”发出去才反应过来,最后一句太心虚了…… 第一场结束,我往医院赶。一推病房门,医生们正在查晚房,主任旁边跟着顾魏和高医生。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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