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做您徒弟呢?”
胡百儒惊诧于自己徒弟的这番论断,这种心境已经非常老练,放在佛家看已属解脱。
他心里有欣慰,也有心疼,这是经历了怎样的寒彻痛苦才能有这样的幡然醒悟。
宋衣没心没肺的大口喝着汤,木欣欣端着饭盘回来,见她面前都吃空了,把刚打来的丸子给了她两个,给了胡百儒四个。
宋衣看她饭盘里还有一大碗,说:“再给我两个,没吃饱。”
宋衣伸手就要端,木欣欣躲开:“你吃的太快了,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吃这么多对胃也不好,而且会长肉的,你不能再吃了,这些是给我的,我从明天开始要做系统的检查了,很可能一吃那些药我就没有胃口吃饭了,所以这些你就不要想了。”
胡百儒憋的一顿内伤,怎么早就没这么个人来管管这个不着调的徒弟,可惜了,木欣欣要是个男人该多好,谁知他的想法刚在心里一过,宋衣就开口了。
“欣欣,你要是个男人多好,我肯定会比林栖都爱你,我一定要嫁给你。”
木欣欣吃到嘴里的丸子差点没喷出来,忍了好几忍,使劲才咽下去,正正色说:“宋衣,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以后不要再这样天马行空了,如果让林栖听到他爱上了一个披着女人皮的男人,他心里会怎么想?”
披着女人皮的男人?
胡百儒一时没忍住,一口汤全喷在面前的饭盘上,笑的胡子一颤一颤。
宋衣也笑得花枝乱颤乱颤说:“木欣欣,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样毒舌,难怪能把林栖收服的服服帖帖,我心服口服!以后多叫我几招,齐恺那小那小子也不大听话,我得留几手。”
木欣欣白她一眼说:“这些都是我祖上秘传的传男不传女,怎么你要学吗?”
宋衣怒吼:“滚。”
胡百儒站起来拍拍桌子说:“行,晚上不适宜多吃,正好我也吃饱了,就是可惜了这几个丸子。便宜的医院里的猫吧,走了,老头子先走,回去睡觉了。”
胡百儒走了,留下了木欣欣和宋衣。
木欣欣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宋衣:“我不知道,我这样离过婚的人和林栖在一起,你心里会不会有怨言。我从来没有问过你这样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真实的想法。你已经结婚了,不会再对林栖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如果我的病一旦出了差错,那林栖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痛不欲生,这你我都会很清楚。那恰恰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你想看到的。所以我想拜托你,无论我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请你和你的老公能够帮我照顾好他。我知道你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前十年你们帮我把他照顾的很好,后面也一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对吗?”
宋衣十分意外,她没有想到木欣欣会对她说出这些这番话,看样子她对他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好的预料。有时候病人自己会比医生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只是这时候这些话并不适宜对她说。
宋衣貌似没心肝地点头:“放心,该灌酒灌酒,一杯都少不了。”
木欣欣看着她,想再祈求她。
宋衣摆手:“我现在是有老公的人,和以前的自由身截然不同,这事儿你还是别拜托我了,你自己干最靠谱。”
木欣欣也不好说什么,她这两天醒来,都会觉得脑袋会有一段时间的恍惚,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病情恶化的开始。
从明天开始,她周围会不断人,再找机会和宋衣单独说些什么可能就很难了。
两个人沉默着去到病房,木欣欣看着眼前的房间,惊讶不已。
她转身去问宋衣:“这是医院,还是度假村?”
宋衣比她看起来正常些,坐到她身边的摇椅上,闭上眼晃了几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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