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睡,加上悲伤过度所致。
她不安的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一珍旁边的小桌子上。
一珍有些诧异,拿起来一看,是个白玉雕成的兔子。
“劳烦夫人,把这个还给齐国临川王。”皎月紧咬着嘴唇,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玲珑剔透的小玩意儿。
这还是萧衍在梁国小住时,带着皎月偷偷溜出宫玩耍,特意买来逗她开心的,那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
一珍的心微微的痛,劝道:“这是衍儿给你的,你为何不放在身边,留个念想呢?”
皎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与临川王缘分已尽,不需要了。”
一珍攥紧那冰凉的玉兔,叹道:“既然如此,你放心吧,我会帮你转交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皎月愣神片刻,随即摇头:“没有了,皎月告辞。”说完,又行了跪拜大礼,方才转身离去。
一珍如鲠在喉,看她就要远走,慌忙站起身叫住她,有些凄凉的说:“其实,赫连王室的二皇子,并不是暴徒,而是个风度极佳的公子。”
皎月并没有回头,她淡淡的说了句:“已经晚了。”
一珍看着她走出朱雀宫,忽然觉得全身乏力,跌倒在椅子上,静静的落了两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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