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她本人,众人无不屏息,这,还是快要三十岁的女人应有的面孔么?
甚至有人在心里感叹:真不愧是那妖后的女儿呀!
一珍的眼光慢慢滑过众人的面貌,停在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脸上,这名少女身穿裘皮大毛斗篷,斗篷下是石青色的银鼠皮对襟褂子,下面是一样颜色的裙子,裙摆处也是带着绒毛的。
光看此女的衣着,就知道她受宠不浅。
再仔细端详她的面容,那倨傲的神色,竟然和一珍自己有几分相似。
那女子也在观察着一珍,眼神所到,无不写满惊奇。
如歌站在一珍身旁,此时,在她耳边低语:“这位是去年新近的秀女,姓胡,刚刚升为婉仪。”
一珍笑道:“这么快就升做婉仪,想必皇上的眷顾不少吧?”
胡婉仪一听,知道是在说自己,鼻子里透出冷气,并不理会。
贤妃扯开话题,为了一珍高兴,就说到:“娘娘猜一猜,外面还有谁在等着呢?”
一珍偏头想了想,忽而惊喜的说道:“莫不是珠颜吧?”
刚说着,采叶就牵着珠颜的手进来了,珠颜如今七岁,起先还有些羞怯,但采叶笑嘻嘻的指着一珍让她瞧时,她便定住了。
“母后……”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随即扑到了一珍怀中。
“孩子……”一珍含泪拥住她,又仔细端详了好久,才缓缓说道:“竟比原先长了好多,可惜母后未曾看到……”说完,又啜泣起来。
众人纷纷安慰,独有惠妃冷笑道:“又不是自己的正经孩子,到这么亲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夫人和孩子的父亲有什么瓜葛呢!”
众人脸色一变,一珍倒不见恼,只是让采叶带着珠颜出去,才对惠妃说道:“我到忘了,妹妹如今是和贵妃一条心的,如今说起话来一样的带刺儿呢!怎么,本宫回来,怕是让妹妹老大的不高兴了吧?”
惠妃讪讪道:“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夫人多心了,只不过,夫人总该记得自己的身份,您在塞外四年,皇上也不问问您过的如何?”
一珍这下沉了脸,正准备发难,贤妃却先一步指着惠妃骂道:“惠妃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皇上都没有过问的事,你竟然敢说三道四?”
惠妃见两人联合起来为难她,今日贵妃又不在,不敢如何,便撩拨着那名胡婉仪,冲她笑道:“哟,胡妹妹,你身上这件裘皮衣裳是皇上赏的吧?我们都没这么好的福气,到让妹妹你占了先机。”
那胡婉仪的脾气比惠妃还要强硬三分,一听这话,立时皱眉说道:“什么叫占了先机?姐姐这话听了刺耳,若说先机,那也是华裳夫人最为占先机了!哼,废后回宫,那是亘古没有的事情,想和我们一争高下,也不先看看自己身上的妊娠纹!”
她这话说的大胆露骨,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都惊惧的看着一珍。
一珍满脸怒气,此时再不立威,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她狠狠摔了桌上的茶杯,怒道:“大胆!区区一个婉仪,也敢这么和本宫说话!来人,拉出去杖毙!”
众人一惊,竟没人敢劝,胡婉仪也是一时口快,却诶想到华裳夫人如此狠毒,眼见两名侍卫前来,押着她就往外拖,她这才惊呼道:“你不能打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一珍冷哼道:“要见皇上?好啊!阿罗,去亲皇上来!”
阿罗早就去了勤政殿,也不说别的,只说有个妃嫔冲撞了华裳夫人,口出恶言。夫人要教训她,她还在继续辱骂。
邢风一听就来气,自己好不容易请了一珍回来,再被那些个不知底里的女人气着可不好。于是,撂下折子就赶往朱雀宫,好在朱雀宫相距的近,走几步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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