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番回来,好好静养,其它的别多想,有你弟弟们会打理一切的”。
“母后,让您费心,是珍儿的错……只是珍儿自己的事,珍儿会处理好的。”一珍倔强的摇摇头。
“衍儿,好生照顾你姐姐,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外人只道珍儿已经疯了,但决计想不到珍儿这么快会到齐国,为避免两国在此非常时期多生战事,你要封锁消息。”沈夕菡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萧衍吩咐道。
“此处安排的都是随儿臣一同赴梁国的侍卫,请母后放心吧。”萧衍回道。
此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齐国国君萧毅领着一众大臣赶了过来,宫人和婢女不敢阻拦,萧衍本来想迎到门口,但已然来不及,陈光廷等内个内阁大臣拥着萧毅已经到了外堂。
“珍儿,你先躺会儿吧……”沈夕菡拍拍一珍的手,站起来走了出去。
“参见母后。”
“参加皇太后……”
沈夕菡沉着脸走到萧毅面前,眼光扫过陈光廷等人的脸。
“今日之事,你们且埋在心里,昭和公主自嫁往梁国后,从未回过齐国,陈大人,你们都清楚了吗??”
陈光廷等一齐躬身答道:“是,皇太后。。。”
“那都回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夕菡摆了摆手,说道。
等众大臣退出后,夕菡转向萧毅道:“毅儿,你姐姐现在内室静养,你就别打扰她了,此事切莫声张,其中利害想必你也清楚,等她康复后,再定夺吧。”
“一切听从母后安排。”萧毅回道。
“那就请皇帝也回去吧。”皇太后说道。沈夕菡在外游历之时,听百姓们议论萧毅,因此对自己的大儿子这些年来的政绩很是不放心,他的暴政已经激起了文武百官的不满,百姓们每每谈论到这位国君的行事作风,总是摇头叹息。
夕菡又想起那天深夜陈光廷来寿安宫拜见的情形。
“太后,皇上近年来对于政事上的变化实在令下官们无所适从,并且处处防范着临川王,臣等递上去的折子,总是要核查多遍之后才有回复,而且,臣还发现……有暗使常常出没在朝中各大员府邸周围监视……”陈光廷因是沈夕菡父亲的门生,又一直和夕菡相交甚笃,说起话来也是直来直去的,一点也不避讳,直奔主题。
“什么?毅儿竟然派人监视你们?”夕菡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善变多疑呢?
“是,太后,众大臣一致推举微臣来请皇太后主政,以改变齐国目前现状,不知太后意下如何?”陈光廷低着头,不敢看沈夕菡听到此话时的表情。
“光廷,你先退下吧,你们联名的事,哀家已然知晓,会细细思量的。至于目前,最要紧的是办好萧大哥的后事……他对我说过,不愿意像那些皇帝一样,冷冷清清的葬在皇陵里,不要那么多的陪葬品……我要亲自去办,不管合不合乎祖制,这总是萧大哥生前的愿望……”沉默了半晌,夕菡含泪长叹一声,若有所思的回道。
齐国自从萧毅继位后,表面看上去国泰民安,实际上老百姓生活得并不是很好,萧毅性情多变,时而免几项税,时而又恢复,弄得民间怨声载道。陈光廷等几个内阁大臣曾联名上书:减去盐税的二成,废除一人犯罪,全家连坐的律*。但萧毅却压着折子,一直置之不理。
云州被梁国占领后,原本云州的人家很多都举家迁往齐国内地,也有些人家父母迁走了,儿子却被梁国征了壮丁。此类情况在云州边境常有发生。当地官府知晓此事后,都一一通知到户,让父母捎信至梁**中,本为齐国壮丁,绝不可应征梁国士兵。
萧毅收到内阁大臣转呈上来的此类奏折后,大怒,下令把那些儿子在梁国当兵的宗族统统关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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