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的,谁知道竟会将他失手淹死呢!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安若怡声泪俱下的哭着,面前放着小皇子冰冷的尸体,尸体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珠儿。
邢风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转过脸哭了起来,边哭边咳嗽,全身都在忍不住的战栗着。
他一边挥手一边呢喃着:“拿走,拿走……”
安若怡对墨纹使了个眼色,墨纹会意,抱走小皇子的尸体。
“风哥哥,不要哭坏了身子啊,你这样,若怡会心疼的,风哥哥……”安若怡含着泪,温柔的劝道。
“朕对不起珍儿……”邢风呜咽着,心中再度充满了对一珍的愧疚。
“是我不好,风哥哥,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安若怡也哭着,可是谁又知道这哭声中有多少虚伪和得意?若不是要在邢风面前维持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她真想放声大笑,在她亲手溺毙小皇子的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升起了怎样的快感呀!
扼死未免太让人怀疑,溺死了可以说成是无意的,而且也可以嫁祸给其他人……
邢风已经无力去处理事情了,在若怡的再三劝说下,小皇子的葬礼就由她来全权处理。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葬入祖坟的,所以这可怜的小皇子只能选择火葬的办*,并且将那么一点骨灰放进一个很小的罐子里。
安若怡迅速处理了两件事,一是将所有齐国来的宫人拘禁了起来;二就是小皇子的事情,甚至都没有让别的宫人着手,于是,那些和废后互通消息的宫人们都没有得知小皇子死去的消息。
“真是可怜呢,母亲犯了错,孩子就受到这样的苦难,那么不讨人喜欢,到死都没有名字……”
安若怡手中捧着那个精致的小罐子,笑的花枝招展。
她一路行至冷宫,看着晦暗的宫殿深处,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虽然在阿罗和采叶的照料下,这里被打扫的还算干净,但阴冷的气息仍不免让人心生寒意。
安若怡踏着寒冷走进来,看着伫立在窗前穿着白色棉布长裙的一珍,她好像愈发的瘦弱了,脸色也愈发的白皙,她站在唯一的一缕阳光下,带着浅浅的笑看着窗外飞舞的蝴蝶。
“在这样的地方,你还真有兴致,大概,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吧?”安若怡远远的站着,笑道。
采叶和阿罗发现了她,身上的神经立马绷紧了,她们千方百计瞒住萧豫去世的消息,就是不想让一珍太受打击,如今这个女人来了,会不会……
“难道是邢风立你为后了?”一珍轻蔑的看着她。
安若怡笑的很灿烂,她摇摇头,很直接的告诉她:“萧豫死了。”
采叶慌忙大叫起来:“不要相信她,公主,太上皇没有死,没有啊……”她呼喊的时候,忍不住悲痛的流下眼泪。
安若怡笑的更开心了:“看看她的反应,你总该相信了吧?”
采叶怔住,一珍也怔住,她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阿罗冲到她身边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采叶恨的直打自己的嘴巴。
安若怡走到她们身边,将小罐子塞到一珍手里,一珍麻木的看着她,眼神近乎迷离,好像不相信她听到的一切。
“还有一个坏消息,小皇子,你的儿子,也死了。”
一珍只看到安若怡的嘴巴一张一合,其他的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这是他的骨灰,你也知道,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认祖归宗的,好好保存着吧!”安若怡拍拍她的手背,娇媚的一笑,站起身慢慢走了。
“公主,公主……”阿罗摇晃着一珍,看着她眼神中的一丝光线渐渐隐没,双眼如死灰一样,她已失去了知觉,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了。
直到冷宫中最后一点阳光也没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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