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他说,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说,他爱她。
……
在元卿的压迫下,本就脑子不清不楚,他又在这种情况下说了大堆动人的情话,胡悦宁几乎就要被蛊惑过去了,可当意识游走在悬崖边缘,她又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
胡悦宁喘着气,有些急促道:“你跟那个什么诗吟的是什么关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她瞟了眼沙发上的睡衣,说:“我去洗澡了。”
这次元卿却是没有硬拦住她,而是任由胡悦宁胡乱地抓起衣服奔上楼。
对于胡悦宁刚才的反应,他很满意。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刚刚他的小宁儿是在妒忌呢,就如同当年他妒忌她爱上别人那样……
不同与胡悦宁的过往,他和她之间没有翟焯、没有欧凯盛,他,元卿承认爱的女人,只有她!
元家的这所宅院是两层楼房,英式乡村风格的装潢,每间卧室都配有浴室,胡悦宁就在楼上的客房里洗澡,元卿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继续喝着红酒。吊高顶的大堂内只有他一人,更显得空旷,老式的橡木座钟“呱嗒呱嗒”响个不停,鎏金的钟摆就在他眼前来回晃动着,仿若他此刻的心情。
胡悦宁找过来后,便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钟摆晃得元卿眼花,也更加心神不宁,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后仰起脖子,又盯着高顶下的水晶吊灯怔怔出神,灯光映着水晶闪闪发亮,竟出现了幻影,他想他是醉了。
元卿闭了闭眼,却听楼上一声尖叫,又猛然睁眼,只见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又是断电了。元家在这里置办的庄园,却鲜少有家人过来小住,电闸还是若干年前的。元卿是三天前过来的,前几天这里下了几场雷阵雨,这宅子并没安装避雷针,许是电压不稳,才又出这故障。
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断电,元卿一个大男人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他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火柴,取出长长的一根,一瞬擦亮,寻着方向上了楼。
楼上的胡悦宁就不一样了,她正巧是洗了一半澡,电却停了,她本能地叫了一声。两眼一抹黑的,又是在一个外表看似古老的房子里,本就胆小的胡悦宁说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人类临危自救的本能再次被迫在胡悦宁的脑海里苏醒,缓了下,眼睛渐渐适应这黑暗后,胡悦宁快速地拿起一开始就被她搁在一旁,防止元卿偷袭的浴巾,努力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她仍找不到拖鞋,只好赤着脚走出浴室,此时元卿正好拿着一根火柴出现在她面前,蹿动的火苗就横亘在两人之间,忽明忽灭。
这间客房卧室的窗户大开着,风吹动起窗帘,也吹得胡悦宁一阵颤抖,元卿护着手中唯一的火苗,走近胡悦宁,胡悦宁却像避黄鼠狼似的后退一步,元卿笑了笑,说:“喏,你拿着,小心烫到手,我先去把窗关上。”
好吧,她承认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元卿关起窗,拉上了窗帘,胡悦宁看着手中快要熄灭的火柴梗直发愣,回头又皱眉说:“这火柴能抵什么用?有没有蜡烛什么的?”
元卿皱了下眉头,想了想,才道:“这里我们鲜少过来,不过应该还是有一些的,小宁儿,你在这等着,我去储物室看看。”
鲜少有人过来住,房间里却是没什么灰尘……胡悦宁暗想,估计元家有请这边的物业代为定期清扫管理吧,哼,果然是钱多烧得慌。
元卿下楼时把一整盒火柴都给了胡悦宁,自己就擦了一根,胡悦宁没有矫情地拒绝,她不想和元卿两人处着,只好一个人待在这黑洞洞的房间里,若是再没有一丝光明,她怕她会被自己的臆想给吓晕。胡悦宁就这么一个人呆呆地握着长方形的火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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