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醉不归。”说完他就去拿酒,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被逐一倒满。
“明轼,来,再碰一杯,为你的‘仗义’。”莫怀远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刻意加重了那两个字的语气,指尖在杯沿摩挲了两圈,接着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呀!”
“哈哈……怀远,现在都是夏天了,你怎么思起春来了?”梁玮坏笑了两声,伸手按响了服务铃。
很快有侍应生敲门进来询问需要,梁玮一眼扫了过去,来的居然是个女侍应,明眸粉唇,模样很是清秀,于是他示意她走近些,女侍应听话地朝他走来。梁玮打量了她几眼,更觉得心痒,又示意她俯身下来。女侍应迟疑了片刻,还是照办,他一脸满意地将嘴探到她耳边,先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然后低语了几句。女侍应一抬头,脸上已经是粉扑扑的一片,眨了眨眼,才回过神来,慌忙退出包厢。
“哈哈……哈哈……”包厢门刚刚轻掩上,梁玮就忍不住笑出声来,“难怪叶骥这生意越做越大,连侍应生都这么撩人,啧啧啧,真要跟他好好学学了。”
“明明是你在撩人家。”莫怀远轻哼了一声,像是鄙夷,说完话题一转,“明轼,你出国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这两个月没耽搁吧?”
“出国?明轼,你要出国?去哪?美国?”梁玮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拉了回来,“也对,你那个专业,最好出去镀镀金,要是那边更适合发展的话,就待在那边捞美金发家致富也不错。若是想回来,额头上也多俩字——权威。总的来说,利绝对大于弊,我把丑话说前头呀,真出息了,别忘了兄弟们。”
项明轼轻轻抿了口杯里的酒,一脸的高深莫测,“出国的事情慢慢来,不急,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他朝莫怀远看了过去,四目相接,两人默契一笑。他眨了眨眼,朝包厢门走去。
梁玮看着项明轼走出包厢,才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下巴道:“明轼这是怎么了?”
“你说呢?”莫怀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说他现在干吗去了?”梁玮还是一副吃不准的表情。
“摘花……”莫怀远昂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整了整衣袖也起身,“我还有别的场子,先走一步。”说完,他提步出门,留下梁玮一个人寻欢作乐……
梁珂无精打采地握着笔,在草稿本上一顿乱画,画完还觉得不够,又翻出橡皮擦,慢慢拭干净。如此重复几次,终于让坐在她对面的叶曼曼确定某人今晚不正常。
她特意咳嗽了两声,梁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一旁的阮芷馨戴着耳机做英语听力题,自然也没有听见。
被无视的叶曼曼很郁闷,于是拿胳膊捅了下身旁的阮芷馨。阮芷馨吓得把C直接写成了O,扯下耳机刚要训人,就听见手机振动的声音。
“谁的手机响了?”她拿眼去瞪搞破坏的叶曼曼,这才发现,叶曼曼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你眼睛怎么了?”她关切地问了句。
“没事。”叶曼曼摆摆手,心里忍不住嘀咕什么眼神儿呀,眼色使得这么明显都没看出来,真是没一点默契,“谁的手机响呢?”
“哦,我的。”经过两个人的提醒,梁珂才如梦初醒,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
打从项家大宅回来,她就像丢了魂似的。其实,当天她几乎是逃出项宅的,只因为某人说,他终于回来了,而她,终于长大了。其实这话也没什么,只是他当时的表情让梁珂心里直发慌。他淡定地笑,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还有那眸子深幽似潭,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对,回想起来,那眸光绿莹莹的,像是许久未见肉的狼,觅了很久,终于逮到了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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