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说完她疾步离开。
安好回头,表情有些迷茫。莫怀远轻轻咳嗽了声,提醒道:“还没吵够?”
“切……”梁珂撇嘴,“原来男人也喜欢看八卦。安好,你也知道,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希望没吓到你。”
说完她也不管两个男人面上怪异的表情,挽住安好朝门外走。
莫怀远跟项明轼面面相觑了几秒,恍然回过神来,抬脚就跟了上去。
门外有车等候,莫怀远走上前,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明轼,我送安好回去,你送梁珂。”
“好。”项明轼点点头,抬眸朝梁珂看来。
梁珂瞧着莫怀远发动车子刚走,很快就有两辆休旅车跟了上去,“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怀远昨晚挑了城南几家场子,本来不怕,老五硬塞的人,说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项明轼不动声色地解释,“以后想尝鲜,知会我一声,我全陪。”
“没兴趣。”梁珂无所谓地挥挥手,开门上车。
项明轼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上了车。
“珂珂……”车子行驶了一段路,项明轼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别说话,吵死了。”梁珂赶苍蝇似的嫌弃地挥挥手。
“哦。”项明轼吃瘪,却还是不死心,“那个……”
“镯子很漂亮,所以戴了。”梁珂头一仰,很是理所应当的样子,本来就是这样啊。难道她会说,昨晚他差点把她整个人焐化了吗?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他想幸福,不舍得放开她,难道她就不想幸福,就舍得放开他?
就算是偷来的幸福,她也想死死抓住。
她是害怕,不过并不代表她不想要。
或许真的应该相信时间,也许时间一长,阮芷馨终会被慢慢遗忘。只要他们坚持,家里人再不愿意也只能默许。
“哦。”项明轼点头。她愿意戴上那只镯子,对他来说已经是惊喜了。
再没有人说话,车里安静下来。梁珂扭头看向窗外。秋景不错,树叶浸上淡黄的颜色,随着山风微摇着。这样悠然恬静的风景,让她郁结的心绪舒展了一些,晕车的感觉也减了不少。
车子开到东湖公园附近时,项明轼扭头朝她看过来。她专心地看着窗外,只留给他半张侧面,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眉毛,轻轻地挑起,应该是在皱眉。
“珂珂……”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他是多想就这样安静地陪在她身旁。这样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守护她,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快点儿开。”梁珂扭头白了他一眼。她还在挣扎,难道就这样毫不挣扎、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
项明轼看出她心中懊恼,不过她犯愁的模样却透着几分可爱,他想笑,却暗自强忍住。她应该知道他们在往哪里走,趁她还没反对,他打方向盘,迅速拐进东湖花园。
打开门,两个人的拖鞋仍然亲密地摆在鞋柜上。
梁珂踢掉鞋子,穿上拖鞋朝浴室跑,也不管身后的人喊着慢一点慢一点。
她拧开水龙头,捧了水就朝脸上扑。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她一进这间屋子脸就开始发烫?
“该死!”梁珂低咒了声。水很凉,可是根本没有令她脸上的红晕褪去。镜子里的人,双颊仍是通红,还怎么见人?她躲在浴室里不愿意出去,可是有人却不打算让她如愿,没过多久就走过来敲门。
“珂珂,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项明轼担忧道,“珂珂,是不是身上的伤疼了?你出来,让我看看。”
她知道他在担心,不能继续躲在浴室里,只得开了门,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开了电视,拿了个抱枕就缩进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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