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笑:“没事,她白起来快得很,下回过来您就看不出来了。” 我:“……” 顾魏的外貌袭承了爷爷奶奶的优点,性格则是父母的有机中和,我一边感慨这厮实在是会遗传,一边陪着爷爷杀了盘象棋。最后我和顾魏联手,才险险逼和。 我长长呼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们占先手,肯定没这么幸运。” 爷爷大笑:“下得不错下得不错。你们俩之前对过没有?” 顾魏笑:“她在我们家的第一盘棋,是留给爷爷了。” 爷爷满意地挥手:“吃饭吃饭,不要把小姑娘饿着了。” 众人起身去饭厅,我和顾魏走在最后,互相看了一眼,我摊开手掌,一手心的汗。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顾魏把我扔在爷爷奶奶旁边,悠哉地作壁上观(先生,你怎么就这么淡定呢?),我终于体会到那天他独战金印萧的忐忑。好在长辈问的都是些常规的学习工作,应对得还算自如。 之后,医生娘端来果盘。我削苹果,顾魏就在旁边盯着看。 奶奶:“小北看什么呢?” 顾魏抿嘴笑:“我在学习怎样把果皮削成半透明。” 奶奶笑:“姑娘家手巧。” 我脸红了……削苹果皮的故事…… 分完了苹果,我回头看见他眼巴巴的表情,塞了一牙到他嘴里。 “我还想吃柚子。”某人继续要求。 我拿起一只葡萄柚继续剥,看见他笑得眼里波光流转。 一旁的医生娘开口了:“校校你不要惯着他,让他自己弄。” “……”我看着手里已经剥了一半的柚子,“还是我来吧。” 我去厨房洗手的时候,听到医生爹的声音:“还给你惯出毛病来了。” 医生笔迹:我哪里有那么心机深重。 (那你就是太爱我了^_^) 医生:姑娘家矜持一点…… 见家长能见得这样顺利,我觉得有些意外,用表哥的话说,顺利得让我很惶恐啊。 如果说,之前我和医生是两个人并肩而立,那么见家长则标志着我们开始完全入侵对方的生活体系。我的称呼瞬间从名字飙升到“嫂子”,“弟妹”,“师娘”,“顾魏媳妇”…… 自从被顾魏拎去参加了一次聚会,一去到医院必遭调戏。陈聪医生每次见到我都特别欢脱地“弟妹~弟妹~”,护士长明明之前都喊我小林的,那天突然冒了句“顾魏家的,给他拿生姜冰糖炖点梨。”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顾魏同志,戴着口罩对着我眨眼睛眨得特别无辜。 我:“怎么突然感冒了?” 下班的陈聪从我身旁走过:“相——思——” 九月下旬,顾魏意外迎来了一个手术高峰期,我实验排得满。于是两个见不上面的人,在恋爱一年后,迎来了短信密集期。 顾魏把我那些无厘头的短信都留了下来,据他描述,他的手机就像个杂货铺。 “刚才在三食堂,一留学生打的快餐里有不明物体,遂操着一口扭曲的中文与打菜师傅理论,结果还没说完,师傅惊为天人地爆了一句ohat?!” “医生,你天天在手术台上……回家坐荤菜不会有违和感么?” “那么多艺术家都是死了之后才身价暴增,我们死了之后……可以捐献器官。其实按黑市价格算,真比我现在值钱。” 我对医生向来想到什么说什么,好在数量不多。然后会在类似下午三点,晚上七点这种完全无迹可循的时间接到他的电话。 电话内容也很简单: “在做什么?” “导师办公室……” “……” 然后,就挂了。基本都是这么短的对话。 尽管如此,医生仍旧说,见不到面听听声音也好。 九月底的一天,医生打电话来。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你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你不是要代值班么?” “不用了,他本来打算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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