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在长安就是白身,在这里你就是一个兵卒受某管制,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司徒少莫名问道。
“今日早朝后,文国公司徒大人领头携诸位家中长辈拜托我家将军,说是自家孩子顽劣成性,若是这次在屯卫炼出不个样子,照样死性不改那就是朽木烂泥,不要也罢,就不用回去了,
在屯卫累着,磕着碰着,他们都毫无怨言,这可是汝等长辈亲口说的,诸位可听清楚了?”
这次不但司徒少傻眼了,就连其他纨绔也傻眼了。
平时颇受家里溺爱的还有些怀疑,其实也有关心自家儿子的,只不过被两位顶头上司架住了而已。
但是司徒少一想自家父亲平时在家对他那副死板严厉的样子,这话搞不好是真的,他真的能做出大义灭亲这种事来。
司徒少嚣张乖戾,不学无术,但不是真的傻。
大部分人听到晋忠的话后冷静下来,司徒少这种棒槌都知道结合自己在家里的表现分析出晋忠的八成都是真的了。
那部分很自信地见状也心虚了,首辅带头这么说,自家长辈很难在堂而皇之的为自己求情啊,娘嘞,说不定顺了大溜也跟定军侯这么说过了。
如此权衡之后,几乎大部分人都起了老实下来的心思,纷纷开始打退堂鼓,想着先忍一时,后面在与其慢慢周旋。
司徒少一回头看到原本紧跟身后的一群人已经退回屋内大半,身下几个很固执不愿就这样乖乖认命的也隔着司徒少老远仰着头观察者这里的情况。
这帮还有些不死心的人纷纷向司徒少投去孤立的眼神,他们是有心无胆,自家全是离定军侯十万八千里,你家是宰相,体量大,还是你帮吾等顶在在前面试探吧。
可怜司徒少嚣张归嚣张,可突然没了司徒瓒和大哥权势的依靠就是怂包一个,此时一个人站在前更是心虚的厉害。
“你们...你们怎如此...“司徒瓒指着后面的人愤愤不平,其实是借机往回走。
“来人加此人拿下”,
晋忠后面跳出两个兵卒扑上前去拽住司徒少的胳膊压倒晋忠面前。
司徒少惊慌道“你们要做什么?”
晋忠似笑非笑道“做什么,身为兵卒,带头闹事扰乱君上,目无上官,顶撞本营尉,这是违反军纪,当然是要军法处置你以正军纲以儆效尤”
司徒少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喊道”你要军法处置我?你知道我是吗。我爹是当朝首辅,我大哥是...“
“行啦,吾替文国公教子,也不用太过谢我,要谢就谢吾家将军好了”
“吾谢你祖宗,今天吾看谁敢动我,看我出去后非把你们...”
“王副尉!”
“在”
“以军法此人该如何处置啊?”
“数罪并罚,以军法当斩~”王旦一边兴奋的说一边在用手掌晋忠面前比划了一个向下切的手势。
“娘咧,右屯卫军纪严明,杀头立威这等刺激的事很久都碰不到一次啊,小砸你走运啦”
司徒少一听要斩自己,吓得命都没了半条,浑身仿佛抽干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倒下去。
后面的纨绔纷纷紧张看向这边,这右屯卫该不会真敢当朝首辅的儿子给宰了吧,那事情可就大了。
宇文甫崔云鹤也是很紧张,只不过他们在意的不是司徒少的死活,而是这晋因为一怒之下杀了司徒少,自身不保不说,也会给定军侯惹下天大的麻烦。
宇文家与程家是世交,宇文甫更是程羽君小时候的跟屁虫之一,关心程羽君的处境很好理解。
楚王府与程府交际甚少,崔云鹤只是单纯的欣赏大齐的这位巾帼悍将而已。
刚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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