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了?”百里青打断了他们越来越诡异的对话。
“没什么,只是教训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秦月道。
苏含笑无语,教训,还真是好大一个教训,不晓得这样的流血法,能不能撑到大夫来……
“今天就起程么?”秦月看看百里青,又道。
“嗯,雇辆马车走一一你也别瞪我!”苏含笑话出口,不等他反驳便道,“你这身体,难不成还想继续纵马狂奔?乖乖地养胎要紧,这儿有个大夫医术很不错,我让她配了些安胎的药,都做成了药丸,路上吃!”
“罗嗦!”秦月瞪了她半晌,终于扭过头去。
又等了一会儿,楼下一阵嘈杂,果然是宁州官府的人来了。
苏含笑从秦月手里要回金牌,出去找着主事人晃了晃,随后一顶图谋不轨的大帽子扣在那个还生死不明的倒霉蛋头上,这家伙就算被救回来了也还得继续到宁州府衙蹲大牢去。
这回调戏男子的代价可着实够沉重的了。
等一切处理完毕,结了帐,让小二姐代为雇了一辆马车,能上路时也到了晌午了。
雇佣的车夫很熟悉南下的道路,根本不用苏含笑操心,所以,她也是一脸安然地钻进了马车内,哄着脾气越来越坏的孕夫吃药,哄着从来不关心自己身体的军师大人调理身体。
因为是民间的马车,自然说不上舒适,空间也不够宽敞,但苏含笑也很开心。
当然,左拥右抱,这个对代的女人可没有一个会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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