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枷是古代西方的灵丹妙药,它的主要成份之中有一份就是鸦片,此药可以治痢疾、解除中毒等。与此同时,罂粟的种子也由阿拉伯商人携入中国,中国的部分地区也开始各种种植了。不过,当时鸦片罂粟的种植,纯粹是为了观赏和药用,而不是把它当成毒品吸食。唐朝时,人们对罂粟已有相当的了解。陈藏器在其《本草拾遗》中记述了罂粟花的特点,他引述前人之言说:‘罂粟花有四叶,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其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不仅如此,对如何种好罂粟花,唐人也有认识,唐文宗时人郭橐蛇在《种树书》中指出:‘莺粟九月九日及中秋夜种之,花必大,子必满。’直到明朝末年,罂粟花仍是名贵稀有的佳花名木。明朝万历年间,大文豪王世懋在《花疏》中对罂粟花大加赞赏,他写道:‘芍药之后,罂粟花最繁华,加意灌植,妍好千态。’崇祯年间,徐霞客在贵州省贵定白云山下看到了一片红得似火地罂粟花,大为惊奇,叹为观止。他在《徐霞客游记》中写道:‘莺粟花殷红,千叶簇,朵甚巨而密,丰艳不减丹药。’……”
“费……费老,您说这些做什么?我知道这几年您读了不少古书,可您也不用给我掉书袋吧?”听着费老头好似要开始进行罂粟在中国的种植历史的考证,罗欣赶紧伸手连摇,制止道。
“呵呵,要想对皇帝用药,尤其是这个皇帝还精通医道,我不研究仔细了怎么成?”看着罗欣苦于听书的表情,费老头微笑着说道。
“可这是历史,关医道什么事?”罗欣问道。
“嘿嘿,医道么?这东西当然不能忘!”费老头又笑了笑。“鸦片的药用途径,宋朝以来历代医书多有记载,一直被看成治痢疾等症的良药。宋徽宗时中医寇宗奭在《本草衍义》中就曾写道:‘罂粟米性寒,多食利二便,动膀胱气,服食人研此水煮,加蜜作汤饮。甚宜。’王磟在《百一选方》中清楚地记录了罂粟治痢疾的处方。他把罂粟当作治疗赤白泄痢的特效药。为此专门将罂粟子、壳炒熟研末,加蜜制成药丸,患者服食30粒后即病愈。此外。宋代的医生们还发现了罂粟地其他功效,如治呕逆、腹痛、咳嗽等疾病。并有养胃、调肺、便口利喉等功效。因此,罂粟子、壳也被当成了滋补品。苏轼的诗:‘道人劝饮鸡苏水,童子能煎莺粟汤’,即反映了这种情况。他的兄弟苏辙的《种药苗》诗,更详尽地说明了罂粟的滋补作用:‘苗堪春菜,实比秋谷。研作牛乳,烹为佛粥。老人气衰,饮食元几;食肉不消。食菜寡味。柳石钵,煎以蜜水,便口利喉,调肺养胃。……幽人衲僧,相对忘言。饮之一杯,失笑欣然。’后来,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还记录了当时采收生鸦片的方法。据《明会典》记载,暹罗、爪哇多产乌香(即鸦片),并不时作为‘贡品’药材贡献给明朝皇帝,如泰国即一次入贡300斤鸦片。直至成化时。鸦片进口还相当有限,因此市面上鸦片价格昂贵,竟然与黄金相等。其后,鸦片进口逐渐增加,明朝正式对鸦片征收药材税。万历十七年(1589),鸦片首次被列入征税货物清单之中。万历四十三年5),明廷规定,鸦片每十斤征收税银一钱七分三厘。这表明,鸦片输入增多了,食用鸦片地人,尤其是东南沿海地富坤地主已经为数不少了。……康熙自诩博览群书,对这些当然也十分清楚!”
“原来您是利用了康熙的这个心理,所以才敢把毒品呈了去!”罗欣有些呆呆地问道。费老头为了下毒,看来还真是下了大功夫呀!
“呈送鸦片可不关我事……那是太医们自己送上去的。”费老头笑了笑,“我只是努力想办法保持康熙不犯毒瘾罢了!”
“这话怎么说?”罗欣问道。
“我秘密做过试验,吸毒者一般在停用四到六个时辰之后才会犯瘾。表现出那些呵欠、流泪、流涕、出汗地症状。而只要一直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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