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烦。”
赵煜州看苏毅还有问下去的趋势,当即掏出十两纹银放到郝贾的手里,说道:“这是十两。”
郝贾笑眯眯道:“还是这位公子大气。”说完掏出两块木质令牌,令牌上正面一个厉字,背面一个翼字,郝贾将二枚令牌一并交到了赵煜州手中,笑道:“公子可要收好了,两位公子毕竟是外乡来的客人,面生的很,下次来到这里的话,若是见不到令牌,怕是要让公子再次破费了。”
赵煜州接过令牌,递给苏毅一块,说道:“苏兄,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进城吧。”赵煜州也不愿和郝贾这类人多说,自降身份罢了。
苏毅见状,只得接过令牌,说道:“那好。”没见过这样对待“客人”的。苏毅看了眼令牌,心中更加鄙夷,这种牌子的质地还真够劣质的。
苏毅不禁想到,各地设城主府皆是为了守一方安宁,藏锋阁属下的城主府那个不是和百姓相处极佳,遇到妖物害人的时候甚至会不惜性命的奋战。到了这里苏毅才知道不少地方的城主府都已经变了质,说是为害一方也不为过。
进了城之后,赵煜州解释道:“苏兄,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和这种人纠缠再多也没用,徒增麻烦罢了。我听说入城费一事在厉家所辖城镇里都有,不知道最初是那个地方的城主府发明的,后来各地一一效仿,厉家也不整治一番,久而久之就这样了。那些人遇到你我这样的就想着多收一些,这也是司空见惯的。和这种人过多纠缠只会越来越麻烦,倒不如破财轻便。”
苏毅叹了口气道:“这次是我鲁莽了,只不过那家伙太气人了。”
赵煜州道:“苏兄有所不知,厉家也就厉天行还算个人物,不过听说厉天行在几年前就闭关以求突破虚神期,现在还未出关,厉家也就由他的弟弟厉天坤暂时主持,这厉天坤吗。”
赵煜州砸了砸舌,继续说道:“厉天坤欲夺取厉家家主之意明显,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可是此人为人
却是不行,空有抱负,能力欠佳。厉家这几年在他的主持下可谓是由上到下的衰败,尽做些丢人的丑事。虽然民间风评极差,但在厉家里却是受到了不少见机小人的拥护。”
苏毅没想到厉家还有这种夺权的戏码,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问道:“以赵兄看,厉天坤胜算几何?”
赵煜州摇了摇头,道:“就算厉天行出关时没有任何突破,厉天坤没有丝毫胜算。”
苏毅不禁感慨道:“看来赵兄对厉天行评价很高呀。”
赵煜州道:“非也,不是我夸赞厉天行,而是厉天坤实在不行。厉天坤不过是依靠家世才有今天,厉天行也不过是看在兄弟情义上才留他到今天,任他胡来,等到这份兄弟之情被他消耗殆尽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了。”
苏毅不禁有些感慨,自己此次外出,对于云州形势竟然没有先做任何调查,和赵煜州比起来,自己还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
苏毅二人进城后找了间客栈住下。
赵煜州打趣道:“苏兄上次在釜炎镇是我给苏兄结的帐。这次就交给苏兄了。”
苏毅微微一笑,想到赵煜州倒有点意思,旋即说道:“赵兄尽管放心,这几天我请客。”
苏毅闲来无事,吃过晚饭后喝下卫闲送的虎骨酒就盘膝在床上闭目吐纳了,苏毅感觉自己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神色一喜,连忙摒除杂念,闭目凝神。
...
赵煜州去医馆采了几味药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药材只有到了城内的医馆才好买到。
赵煜州脱掉外衣,掀开里面的内衫,着眼看去,几道血淋淋的抓痕依稀可见,伤口上还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流淌。
赵煜州低头看去,微不可查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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