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觉得自己也只有在旁助纣为虐的份。
把南宫岁雀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应话,南宫厌给了他一个新任务,“以后他要去哪,你盯紧一点。”
“我现在盯得挺紧的了,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南宫厌想说点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南南执睿收到了空的信封郁闷不已,但是也就只能郁闷着。
每次收到那人的来信,南宫执睿都会仔细地确认过有没有被人开封过,这信是没有被提前开封过的,并不担心里面的信落在谁的手,但是想不通这空信封想表达什么。
盗了信还销毁了信的某人,也是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南宫执睿的面前,来去自如。
销毁了信的第二天,刚好是南宫厌和白息衡约定做某个决定的日子,南宫厌在觅华楼里等到了晚上最热闹的时候,见到了姗姗来迟的白息衡。
进了指定的雅间,一副纨绔子弟打扮的白息衡,看到座上正独自喝着酒的南宫厌就开始笑话他,“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喜欢这座青楼。”
说完,白息衡也不客气地落了坐。
当年他们也在这个地方短暂相处过,不过再见,已物是人非。
当年的白息衡还是个十五六岁,被人追杀得嗷嗷叫的浑小子,现在已经和南宫厌当年被顾单君赶出第一次出远门那么大了。
毕竟是帝王家的孩子,又会忍隐,看着纨绔,实则稳重,心思谨慎圆滑得很。
他们见面不是为了叙旧的,自然不会花太多的时间说那些过去的事,而且也不方便说,素芹就在房内。
南宫厌没应别的,就问了一句,“要喝酒?”
白息衡笑着说:“要喝啊,来这种地方不喝花酒,那不白来了?”
素芹给白息衡倒了酒,然后南宫厌让她先出去了。
待素芹出去,白息衡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为什么你身边的人个个都长得那么好看却杀气腾腾的?我看你那侍女,对我的出现好像很有意见。”
白息衡说着,喝了一杯酒。
南宫厌不想跟白息衡说这种多余的话题,“既然来了,就是那个事情考虑好了?”
见南宫厌不打算拉家常,白息衡也直奔主题,“想了想,这似乎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我要是拒绝的话,那也太不识趣了。”
但是白息衡还有自己的顾虑,毕竟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太过敏感了,他想不忧都不行。
“你不会在我把一切处理好以后,把龙奕国搅得天翻地覆吧?你这身份我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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