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也逐渐嘈杂起来,这群没事干整天扎堆在一起的纨绔们自然也都是相互认识的,当然闯祸打架时也都是一起的,看见熟络的面孔相互嬉笑着打起招呼来
“呦,这不是宇文兄嘛,怎么?整日称自己老实人,羞于与吾等为伍吗?怎么今日也被请来啦”
“切,少扯有的没的,本少那是运气不好,几个小错被抓了现行而已,与你刘吉安相比,本少就是个正人君子”
“哈哈,武国公是君子某信,你?算了吧,那晚楚王家赌相扑你也在呐”
“反正比你个长安所有赌坊都去过的差远啦,你小子搞不好就是从赌坊直接过来的”
“非也!本少是从五凤楼来的,娘咧,新来的小娘子那肌肤滑腻的跟蜀锦似的,这冬天大清早的是真不想从那等身子上起来啊”
说到这里,刘吉安愈发不爽,怒道“石冲那孙子呐?滚出来,先让本少打几拳出出气,娘的,若不是这孙子,本少早搂着小仙女儿赌他个痛快去了”
现在差不多都知道这次惹恼陛下的起因是什么了,就是殷国公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脑残惹得,现在那家伙基本成了这群纨绔的眼中钉,
这时节被从舒服的被窝里老早就硬拽出来来这里集合,还被长安百姓公开看笑话,大家就把他恨的小咬牙切齿了。
这时一辆豪华宽大的马车由明德门那边驶来,柳相元三子柳诚夏瞪目道“谁啊这是?不是说不准坐马车嘛,本公子染了风寒都没坐马车,这厮比本公子还嚣张啊”
赵良秦也在人群之中,显得很是兴奋,他是最早来的,明德门一开他就从城里出来了,那时候门口连个吃瓜群众都没有。
赵良秦在这群人里还特别显眼,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全身贯甲,手持长枪,马上挂着弓和箭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要打仗去了。
伍献仲手遮额头,抬首看了一下日头,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大声喊道“诸位肃静”
按以往这群官二代公子哥的脾性来说,谁也不把一个区区校尉的话放在眼里,但这次出门前被家里说了算的人严厉告知这次出门绝对不能违背三个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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